陸東營繼續說:“我才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的。”林軍說:“一點小傷。我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陸東營問:“你們怎麼回事?怎麼打了起來?”
孫樵和李銀杏也認識魯東營,他們連忙說:“沒有什麼!”
林軍也說:“沒什麼事。”
陸東營說:“我看不是沒事,事情還不小呢,要不是我來,你們還不打起來,一個學校的何必呢?林軍一定是你不好,你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你一旦發起脾氣是六親不認,這不今天連老鄉也要打!”
林軍說:“師姐,你也太誇張了吧。這樣吧,到我宿舍吧。”
陸東營向孫樵和李銀杏道別說:“我先到他那去了。今晚林軍不好,我代表林軍向你們道歉!”
孫樵連忙說:“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
到了林軍宿舍,陸東營質問林軍:“你怎麼回事?今晚又要發神經!不是我來得巧,你又要闖禍了!那個李銀杏也不是簡單的人啊,連我都要讓她三分啊!”林軍說:“今天實在是他們不對。”
“那你說說看,到底他們不對在什麼地方?”陸東營追問。
“他們……”林軍實在不好意思在他尊敬的人面前說今晚他們所做的齷齪事。
“說不出來了是吧!我估計就是你又發什麼神經了!”陸東營說的很嚴厲。
陸東營比林軍大一歲,但即使是林軍的老師這樣嚴厲地訓斥他,他也要回嘴,何況是一個和他一樣的一個在校女生呢,但陸東營的話他必須聽,只因今生他林軍就服陸東營,而且陸東營曾經救過林軍的命,林軍也曾偷偷地喜歡過她,但他卻沒有勇氣說出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軍在她面前卻總是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
陸東營把手裡的水果,放在林軍床邊的桌子上,林軍笑著說:“你這是幹嗎?大老遠的不嫌累啊?你怎麼也這麼俗啊?”陸東營說:“入鄉隨俗,林軍,記著,人活在世上,要有一種境界,但也要俗,一點不俗,不食人間煙火,活不下去啊!”林軍附和著說:“師姐高見啊!”
陸東營說:“你的事我才聽說,你最近好像不太順吧!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林軍連忙說:“不要緊!不要緊!”
陸東營說:“以後你的脾氣要改一改,不要老是闖禍!”
林軍說:“我也是感覺自己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老是忍不住要和人打架。”
陸東營又語重心長地說:“不要老是學小孩子,談戀愛就正經地談,不要逢場作戲。”
林軍說:“好的,我一定改。”
陸東營“撲哧”地一笑:“哪有那麼容易的?只怕你下不了決心。”
林軍行了一軍禮,認真地說:“我向**和師姐保證,我今後一定做好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陸東營和張永生都聽得哈哈大笑。
陸東營笑著說:“你說話太滑頭了,太不厚道了,怎麼把我和**並列呢?也不怕褻瀆了**!”
林軍一本正經地說:“一點也不滑頭。偉人裡,我最佩服**。學生裡,我最佩服你。”
陸東營收縮了笑容說:“好了,不要瞎怕馬屁了。林軍,我這次來是向你道別的。”
林軍問:“你要去哪裡?”
陸東營說:“我要到老家一個企業實習一段時間,估計明年才能回來。明年你也要實習了,估計我們是見不到面了。”
林軍不由一陣傷感,說:“剛一見面,就要分別……”
陸東營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總有機會見面的。”又笑了笑說;“你這裡的環境真好,很優雅,難為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好地方。要不是我有事,真想和你毗鄰而居。”
林軍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
陸東營看了看錶說:“時間不找了,我先走了。”
林軍說:“現在走?這麼晚了,方便嗎?我送你!”
陸東營說:“沒事的,南京還是很安全的。再說我還和張永生在一起呢。”
“那好吧,張永生,你今晚的責任很大,你就是師姐的貼身保鏢!要是師姐今夜有什麼情況,我就把你的皮扒下來!”
陸東營說:“你看你,這麼兇幹嗎?不要把人家嚇壞,人家挺老實的!”
說完就和張永生走出林軍的宿舍,林軍一直送他們送到大街上,替他們找了一輛計程車,林軍給陸東營拉開車門,看著他們上車,直到計程車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他才回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