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進去休息。”無法拒絕幽暖煙的軟言軟語,歐陽野點了點頭,不捨得看了一眼深愛的女人,隨後快速的追趕向柳敏敏的方向,畢竟是他們欠了她的。
天色漸沉,歐陽野和柳敏敏依舊不曾回來,幽暖煙靜靜的坐在石凳上,看著天邊的一抹殘陽,餘光灑落在白皙的臉上,讓她眼睛一晃。
以前她最愛的就是在夕陽西下時,站在路口等待著公子的回來,那似乎成了年少時她最常做的事情,等待的日子雖然煎熬,可是她卻甘之如飴,因為她知道她終究會等到公子的那抹飄逸的身影。
可是後來,幽暖煙才漸漸明白,無論她等待多久,再也等不到公子的身影了,因為公子和她從一開始就不在同一條路上,等到天荒地老亦是鏡花水月夢一場。
忽然感覺一道身影擋住了餘光,幽暖煙忽然從回憶裡回過神來,卻赫然發現西門墨翟竟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張俊美的帶著笑容的臉也湊在了她面前,近到可以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和身上那股淡淡的龍涎香。
“王爺。”身影倏地的後退,拉開和西門墨翟的距離,幽暖煙收斂了心緒,淡淡的掃過西門墨翟似笑非笑的臉龐,“王爺,有事請說。//”
“為什麼要用發誓將自己逼到絕路呢?”倒也不在意幽暖煙的疏遠動作,西門墨翟懶散一笑,勾人的桃花眼邪魅的看向幽暖煙,眸光流轉,隨即又道:“幽幽用重誓將自己留在歐陽身邊,是不是為了逃避什麼人?”
狐狸!腹誹一番,幽暖煙面容不變,淡漠的開口,“王爺你多慮了,我原本就是個孤兒,孤苦無依,如今多了份依靠,發了誓,也是讓歐陽放心而已。”
“幽幽為何不讓本王照顧你呢?”俊臉誇張的慘淡下來,西門墨翟快速的抓住幽暖煙的手,俊顏再次湊了過來,“本王也會照顧幽幽一生一世的。”
“王爺府邸已經有需要照顧的人了。”想起早上在房門口挑釁自己的兩個侍妾,幽暖煙嘲諷的看了一眼做戲的西門墨翟,抽了抽自己的手,“王爺,你自重。”
“原來幽幽是嫉妒本王的侍妾,可是幽幽,男人有一兩個侍妾床伴是正常的,如果幽幽不喜歡,本王立刻將她們送出府去。”信誓旦旦的開口,西門墨翟拇指眷戀的撫摸著掌心裡細緻的雙手,柔若無骨,莫過如此,軟的將讓他忽然不想鬆開。
這隻奸詐而且無恥的狐狸,幽暖煙再次的抽了抽手,白皙的臉上漸漸的染上氣惱,出口的嗓音也多了分咬牙切齒的挫敗,“王爺,你可以鬆手了。”
“幽幽,你生氣了?”見到幽暖煙變了臉色,西門墨翟笑的愈加的邪惡,似乎這樣逗弄一個偽裝的女人是前所未有的有趣。
“難道王爺認為我該高興嗎?”毫不客氣的譏諷回去,幽暖煙大力的抽著手,卻不曾想自己用力的同時,西門墨翟竟同時鬆開手。
不曾料到他突然會放手,身影不穩,幽暖煙往後迅速的跌去,卻見眼前身影一閃,跌倒的幽暖煙沒有預期的疼痛。
“原來幽幽喜歡投懷送抱。”臥倒在地上,直接抱住跌倒的幽暖煙,西門墨翟笑的格外的邪惡,一雙手更是丈量般的落在幽暖煙的纖腰上,“纖柔楚腰莫過如此。”
“王爺,你夠了沒有!”直接跌在身後寬闊的胸膛上,幽暖煙再次痛恨她為什麼會惹上這個狐狸般的奸詐無恥王爺。
“王爺,可以放手讓我起來了嗎?”面容扭曲,幽暖煙咬牙開口,她忽然發現身後這個惡劣的王爺似乎以整她為樂。
“幽幽,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離開本王的懷抱嗎?”落在幽暖煙腰上的手忽然一個用力,西門墨翟身影一晃,將幽暖煙壓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瞅著臉色不善的幽暖煙,笑的格外的曖昧,俊美的臉盤更是恬不知恥的湊近,甚至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王爺,你就不擔心我連夜在你的寢房裡放幾條蛇嗎?”露出一絲狠厲的微笑,幽暖煙懶懶的開口,可是看向西門墨翟的眼神卻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最毒婦人心。”微怔片刻後,西門墨翟忽然縱聲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不似平日的虛假,而是真切的開懷。
“很高興我可以如此愉悅王爺。”皮笑肉不笑的推了推壓在身上的西門墨翟,看他一副清瘦頎長的身影,卻不曾想掌心下的身體竟如同鑄鐵般的硬實。
“幽幽,你已經引起本王的興趣了,本王似乎不願意放手了,這可如何是好?”
“可是我對王爺一點興趣也沒有。”涼涼的駁了回去,幽暖煙再次推了推西門墨翟的身體,“王爺,你壓的夠久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