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口,看著遠去的一對人,柳庸溫和的身影漸漸的消散,轉為一股看不懂的陰鬱。
“手好些了嗎?”
“身體好些了嗎?”
異口同聲的詢問,讓馬車裡的幽暖煙和柳晨昊相視一笑,她褪去了平日的清冷,而他亦是目光溫柔,笑容和煦而溫暖。
“我看看。”抬手拉過柳晨昊的手腕,幽暖煙纖細的手指搭上他的脈搏,凝神仔細的探尋著指下的脈動,雖然依舊氣息體弱,不過卻已經跳動卻平均而正常。
近在咫尺,柳晨昊溫柔的目光也打量著替自己把脈的女子,雖然見面不過數日,可是莫名的,她總是惹起他心頭的憐惜。
一直習慣了敏敏的開朗,確切說是跋扈忙橫,第一次,這樣一個清冷而獨立的女子,竟讓他感覺到了心疼,似乎想替她擋去所有的一切,讓她可以像敏敏一般,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不是在不經意間眉梢攏愁,有著說不出的悽楚。
“怎麼了?”收回手卻見柳晨昊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幽暖煙低聲開口,從第一次見面,因為商人的本能,她對柳晨昊就無法戒備,或許是得知他幼年受到重創,所以少了份防備,而他的笑容太溫暖,讓她總是在不經意間沉溺。
“沒事,讓我看看你的手。”溫和淺笑,柳晨昊順勢牽過幽暖煙的手,捲起衣袖,腕上的燙傷依舊清晰可見,一絲愧疚染上俊雅的臉,“不要怪墨翟,他也是無心,我這裡有宮裡的燙傷藥,墨翟派人送過來的。”
白色的乳膏帶著清涼塗抹上依舊有些刺痛的手腕,清涼的感覺消融了那股灼熱的疼痛,卻是是宮裡的御藥。
“幽幽一貫總是這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