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依舊是喉嚨痛的厲害,高熱不停的侵擾下更是疲憊不堪。
向著岸邊的樹林又走了幾步,赫然看見不遠處一個幢木屋,幽暖煙燒的乾裂的嘴角處終於有了一絲淺笑,架起昏厥的西門墨翟艱難的挪了過去。
木屋已經廢棄了許久,搖搖欲墜的門推開之後,灰塵立刻鋪天蓋地的瀰漫過來,而暗沉的屋子裡,蛛網遍結,看來好久都沒有人住了。WWw.NEiyu。cOM
“王爺?”將西門墨翟放到了空空的床上,幽暖煙再次的開口,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無奈的看著昏厥的人,幽暖煙搖了搖頭,轉身在小木屋裡尋找著可以用的東西, 一床破棉被,火石,發黴的糧食,雖然可用的東西不多,卻已經足夠了,蒼白的臉上再次露出笑容,幽暖煙迅速的撿了些柴火回來,在屋子的中央燃起了篝火。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屋子,溫暖了冰冷的四肢,回頭看了一眼床上不曾清醒的西門墨翟,幽暖煙不由的響起在海浪裡,他是盡全力將她圈在了懷抱裡,替她擋下巨浪的席捲,所以才會昏厥了這麼久也不曾清醒。
將被子放在了床上,看著西門墨翟滴水的衣裳,幽暖煙猶豫的看了一眼,隨後快速的解開他的腰帶,三兩下,將西門墨翟全身的衣裳脫了下來。
這傷?當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最終落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白皙的肌膚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雖然看起來已經很多年了,可是傷疤的位置接近心臟,或許只要再偏上分毫,即使是大羅神仙恐怕也救不了。
他怎麼會受這樣重的傷,微怔著,不知道為什麼,幽暖煙只感覺目光一痛,燒的灼熱的手不受控制的撫摸上西門墨翟的胸口,感覺著那道年數久遠的疤痕,看傷疤的情況,當初他莫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少年,居然有人能下的瞭如此重的殺手。
“幽幽對本王的身體很感興趣麼?”忽然,西門墨翟睜開雙眼,雖然臉色灰敗,可嘴角卻是邪魅的狐狸笑容,挑逗似的看向幽暖煙落在胸口上的小手。
“醒了?”快速的抽回手,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臉龐,幽暖煙迅速的將被子替西門墨翟蓋好,“我去找點吃的。”
“幽幽。”在幽暖煙轉身的同時,西門墨翟快速的抓住她的手,目光流連的掃過幽暖煙泛著紅暈的嬌羞臉龐,嘴角笑容愈加的熾熱,“你衣服也溼透了,本王不介意和幽幽同蓋一床棉被的。”
“王爺,如果你不餓,讓我到火邊烤火。”果真是本性難移,幽暖煙冷淡的開口,直接將手中從西門墨翟的掌心裡抽離,抓起一旁剛剛他脫下的衣裳,走向了熊熊燃燒的火堆。
看著火堆前坐著的背影,西門墨翟掃了一眼簡陋的屋子,“幽幽,不介意從櫃子裡找一件衣服給我遮身吧?”
站起身來,從櫃子裡找出一套粗布衣裳丟上了床,依舊背對著身後的西門墨翟,幽暖煙這才回想著懸崖邊的一幕,那些殺手不全然是公子的人,他們看向她的目光太過冰冷,甚至不惜將長劍架上了她的脖子。
即使現在,她的脖子上依舊有著灼熱的痛,傷口在海水的浸泡下,痛的更加厲害,再加上一陣一陣的灼熱,幽暖菸斗懷疑自己究竟能支撐多久才不會倒下。
又是一陣沉默,只有西門墨翟穿衣的窸窣聲響起,幽暖煙手倏地攥成拳頭,壓抑住那眼前的黑暗,看來動用不該動用的神力,她的身體一瞬間似乎坍塌下來,虛弱的厲害。
“幽幽,櫃子裡還有衣裳,雖然粗糙了點,可是換下比較好,入夜,海邊很冷。”穿好衣裳,西門墨翟走向了火堆,在幽暖煙對面坐了下來,目光瞅著幽暖煙火光下紅豔豔的臉龐,不由的露出笑容,“放心,本王很君子,絕對不會偷看的,快去把溼衣服換下來。”
他真該再次昏厥,至少讓她耳朵清淨一些,幽暖煙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火光掩映下的西門墨翟,即使是粗布麻衣,可是依舊掩飾不了他周身散發出來的俊美邪魅,散亂的髮絲更是給他媲美女子的臉上平添幾抹少有的不羈和落拓,整個人看起來高貴而不失邪魅,果真是妖孽!
“幽幽,你的臉怎麼還這樣紅?”察覺到幽暖煙投射而來的目光,西門墨翟揚起笑唇,黑如深潭的桃花眼裡滿是得意。
人比桃花嬌,西門墨翟笑容加深,忽然一怔,從他認得幽暖煙時,她就不會是害羞的女子。
“幽幽!”隨著驚恐的擔憂聲響起,強撐起意識的幽暖煙終於倒在了西門墨翟的身上,臉上依舊是那抹因為高燒而產生的嫣紅。
“該死!”再次抱起幽暖煙,碰觸到她的身體,西門墨翟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