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你是商人,我們做個交易可好?”
嗤笑一聲,幽暖煙終於明白風冽對船到恐懼到什麼地步了,“我似乎沒有什麼缺的吧?”這些年,衣食無憂,如果有缺的,只有那一項,可或許一生她都無法得到。
“幽幽,你不覺得你缺少個相公嗎?過了年,你已經十八了,多少女子現在都是孩子的娘了,委屈一點,我娶你好了。”一本正經的開口,普天之下,能婚約當生意談的,恐怕也只有風冽了。
“出去的時候請記得關門,不送,我繼續補眠。”撇撇嘴,幽暖煙徑自的縮回了被子。
“雪蟾蜍。”風冽忽然開口,神色悠閒的睨著臉色大變的幽暖煙,看來他玉樹臨風的姿態竟然比不上那隻醜不拉幾的癩蛤蟆,身為天下美男子的心態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你知道雪蟾蜍的下落。”幽暖煙嗓音裡多了份認真,她瞞著公子尋找雪蟾蜍多年,可惜終究沒有下落。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這個訊息有用,幽幽,你太奸詐了,你想辦法,我陪你去找雪蟾蜍。”賣著關子,風冽終於感覺到了一線希望,看來不用被奔雷拿去荼毒了。
“不準讓任何人知道雪蟾蜍的事情。”點了點頭,幽暖煙快速的開口,“到外面去,我要穿衣服了。”
“好,幽幽,你真不考慮嫁給我嗎?想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絕對是男人中的極品。”危機一解除,風冽又恢復了懶散的姿態。
“你再不出去,奔雷就要來抓人了。”看著自戀不已的風冽,幽暖煙無力的甩著頭,鬼府裡個個都是絕色的美男子,天知道風冽的自戀是從哪裡培養出來的。
大廳裡,看著緩緩而來的風冽,奔雷火大的吼了起來,“你小子跑哪裡去了,一大早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一個人出發。”
“大清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相對與奔雷的怒火沖沖,風冽因為有了靠山而顯得懶散不羈。
“你小子給我快一點,我的人都還碼頭等著。”一巴掌拍上風冽的肩膀,奔雷魁梧的身子隨後轉向了白燁,“公子,我們先走了。”
“奔雷,你這個隨時抓人肩膀的習慣真該改改,我也不是女人,不用你拎過來拎過去的。”屈指一動,風冽四兩撥千斤的推開奔雷的手,對上白燁平靜的眸光,懶散一笑,“老大,我恐怕不能和奔雷一起出發了。”
“理由呢?”白燁悠閒地開口,視線掃過風冽自信不已的面容。
理由?回過身,風冽向外看了去,幽幽穿個衣服怎麼這樣的慢?他哪裡知道幽幽用什麼理由讓他逃過一劫。
“風冽,你少在這裡蘑菇,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半天沒有聽到風冽放出個屁來,奔雷急躁的開口,再一次的要拎過風冽的身子。
“因為他要和我去採備婚嫁的東西。”一聲清朗的嗓音從外面響了起來,幽暖煙依舊是一身黑色的衣裳,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剛剛的那一句話在大廳裡炸成了什麼樣的效果。
“幽幽,你說什麼?”奔雷錯愕的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向走過來的幽暖煙。
“風冽,你剛剛在我床上的時候說什麼了。”投個奔雷一個安心的眼神,告訴他他耳朵很好沒有出現幻聽。
“真要說?”被點到名,風冽回眸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白燁,那水波不變的面容依舊如同以往一般的平靜,甚至比以往還要平靜許多,可越是這樣,風冽越是感覺到了危機,他可是堂堂鬼府一流的殺手,他的敏銳感覺不會錯,老大似乎在壓抑著情緒,天哪,難道他要英年早逝。
“行,你也可以不說,正好和奔雷去碼頭。”丟給風冽一個隨便的眼神,幽暖煙輕笑的坐在了椅子上,雖然沒有轉身,可是她已經感覺到了公子那犀利而質問的眼神。
自作孽不可活,硬著頭皮,風冽忽然笑了起來,帥氣的彈了彈衣裳,走到了幽暖煙的身邊,親暱的坐好,視線轉向了白燁,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解釋。
“其實老大,幽幽也已經不小,俗話說的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話說了一半,警覺的瞄了一眼老大,風冽忽然發現白燁的身子繃的僵直,天哪,老大不會對幽幽有什麼吧?
剎那間,眼眸裡滑過狡猾的詭異,風冽一掃剛剛的懼怕,忽然伸過手當著白燁的面攬住了幽暖煙的肩膀,閒散的笑了起來。
“老大,剛剛在床上,我忽然發現幽幽其實很嫵媚動人,既然沒有別的男人發現幽幽的美麗,我首當其衝的娶她了,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而且幽幽也答應了,不是嗎》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