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眾人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小男孩,而是一個身材短小的侏儒。
邪惡的笑聲響了起來,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著,忽然手中大刀猛的一揮,剎那,管家鮮活的人頭被砍落下來,“既然擋路,就殺了。”
啊!身後的人見被砍了頭的管家,都驚恐的叫了起來,他們遇到了殺人越貨的盜賊了。
“夫人,快帶著孩兒先走。”中年男子快速的抱出馬車裡的妻子和愛子,推著他們向著遠處跑去。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一行人馬在五個騎在馬上盜賊的砍殺下,逃的逃,躲的躲,可惜那一把把大刀,帶著鮮血,卻一次又一次殘忍的落了下來。
血肉橫飛,胳膊頭顱如同玩具一般在那一把吧無情的大刀下,支離破碎的被丟下砍落在四周,死前的面容上是痛苦的糾結。
“大哥,我們宰到肥羊了。”染血的手拿著珠寶,男人們放縱的打笑著。
“男人都砍了,把這些女人都帶回去暖床。”為首的盜賊得意的放聲大笑著,手中的大刀一拍馬背,快速的向著來時的方向疾馳了過去。
“不要殺我的孩子。”砰的一聲跌倒在低上,女子一把護住手中的孩子,驚恐的看著馬背上的兇殘的男人。
“衣服脫了,大爺我就饒了你孩子。”大刀收了起來,男人得意的笑著,淫邪的目光落在女子嬌柔的身子上。
“不要,不要。”屈辱的淚水下,女人更加抱緊了手中年幼的孩子,不安的甩著頭。
“那我就讓這小畜生和他老子去閻王爺那裡報到。”暴突的眼一橫,男人冷聲的哼了句,剛剛收起的大刀倏的揮了起來,準確的指向被嚇傻的孩子的面前,手一揮,這個年幼的孩子就要葬身在大刀之下。
“求你,放過我們母子吧。”淚水漣漣的落下,女子聲音沙啞的哀求。
“脫,否則你就看著這個小畜生死。”暴喝聲響了起來,男人煩躁的吼著。
顫抖著手,緩緩的解開外衣,明亮的陽光下,雪白的胴*體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還有褲子呢?”淫蕩的視線落在女人雪白高聳的胸口上,男人猥瑣的笑了起來,大刀再一次的揮了起來,“刀劍無眼,你可想好了。”
為了孩子,女人痛苦的咬緊了雙唇,顫抖著手緩緩的褪下白色的褻褲,渾身赤*裸的站在眼前的盜賊面前。
一聲響亮的口哨吹了起來,男人哈哈大笑著,忽然一個傾身,粗壯的手臂快速的將赤*裸的女人橫抱在了馬背上,一手猥瑣的在女人的身上游移著,放浪的笑聲更加的得意。
“大哥,你都忍不住了嗎?”隨後趕來的四個男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哈哈大笑起來。
“回去。”男人粗聲的開口,勒轉了韁繩快速的向前面疾奔而去,就在馬匹轉過去的瞬間,忽然從侏儒男人的手中射出了一枚飛鏢直接射向了草叢裡的稚子。
一聲痛苦的喊叫聲在微弱的響在荒原,馬背上女子緩緩的轉過頭,看著倒下的兒子,淚水從眼眶裡落了下來,心如死灰,牙齒在瞬間重重的咬了下去,鮮血從口中溢了出來,滴落在荒原之上。
血跡綿長的浸溼了荒草漫漫的原野,橫在地上的屍體堆積成山,隨風吹過的血腥味讓戴著面紗的面容裡閃過一絲的冷意。
蹲下身,檢視著地下的足跡,女子望了一眼遠處,清冷的眸光裡殺機閃露,這群人渣。
“大哥,今天我們收穫不小啊,那個肥商原想帶著家眷回老家,不過這一回他真的回老家了。”
“媽的,這個女人咬舌自盡了。”這才發覺馬背上的身子已經僵硬,為首的盜賊憤恨的罵了一句,將冰冷的屍體扔在了低上,猥瑣的目光看向被擄回來的丫鬟們身上。
“大哥,我去把這些珠寶收拾妥當。”侏儒的男子敢著馬車向著後院走了去,而淒厲的女人尖叫聲,和盜賊們猖狂的猥瑣聲響成了一片。
衣料被撕扯的礽的到處都是,屋子裡無處可逃的丫鬟們在一遍遍的凌辱之下,痛苦的哀號著,可惜卻怎麼也無法抵達身子上禽獸般的律動。
終於發洩完了**,五個男人得意的看著奄奄一息的幾個丫鬟,忽然提起一旁的大刀,剛剛嚶嚶哭泣的幾個赤*裸的女子立刻喪命在刀下,鮮紅的血滴落在她們被糟蹋的雪白身子上,觸目驚心的絢麗。
“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換個地方。”為首的盜賊低聲的開口,因為他們五個殺人無情,從不留下活口,所以到如今,都沒有任何人能找到他們的蹤跡,因為見過他們的人都已經到了閻王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