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敢撞你姑nǎinǎi的船,找死,小放龍兒你們別拉著我,我要去拔他們的皮。”珠兒走進船艙就看見蕭儀整可笑的在軟塌上扭動,而龍月正死命將她按在軟塌上讓齊放給她施針,天知道蕭儀最怕的就是針了,而現在的情形就是儘管蕭儀極力掙扎,但是齊放仍是一針針往蕭儀身上扎,而且穴位極準。看到這可笑的情景,珠兒不禁想到有一回蕭儀跑到齊放的藥房玩,結果碰到裡面的毒草,齊放要給她施針解毒,她死也不肯讓齊放施針,就拼命跑,而齊放就在她身後一邊追一邊準確無比的發shè“暗器”,當然暗器就是銀針了,還每一針都準確扎進解毒的穴位上,到最後蕭儀停下時,齊放“暗器”發完,解毒完畢,蕭儀滿身銀針,渾身大汗,連毒都排出來了。
當珠兒正在回想蕭儀的“光輝歷史”時,蕭儀也看到她了,掙脫龍月,奔到珠兒身邊,抱著珠兒哭訴:“珠兒,你看她們啦,人家又沒什麼大事,非要給我扎針,人家身體可是好得不得了的啊。嗚嗚嗚嗚……”開始裝哭了。
珠兒頭上冒著黑線,轉了轉眼睛,表情一變,淚珠兒就包在眼眶裡了,也抱著蕭儀道:“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上次你跑去淋雨,結果回來發起高燒,害得一大屋子人急得團團轉,如今你竟然不知道保護自己,傻傻地掉進水裡,晚上還不知道要多折騰人呢。自己以前把身體弄壞了,現在又不知道好好保重……每次……每次……每次都讓人家著急……半夜覺也不……不敢睡,就……就怕姐姐突……然醒來要什麼,又沒人在身邊……讓四哥紮了針倒是可以好一些,可是……你又死都不肯……這不是折騰人麼……”越說眼淚掉的越兇,好似蕭儀欠了她百八十萬似的,最後終於抽抽噎噎的說完,蕭儀已經不哭了,也離開了珠兒的懷裡,活像真的欠錢不還似的。
開玩笑,蕭儀的脾氣他們幾個都知道,對他們是吃軟不吃硬的,特別見不得珠兒的眼淚,這是珠兒五歲時就發現的,只要自己一哭,蕭儀就會乖乖照做,就算讓她去扎那怕死了的針也是。果然,就見蕭儀一副怕怕的樣子看著自己,躺在軟塌上讓齊放扎針。不光是珠兒,包括齊放這個可以算是蕭儀的青梅竹馬的人都不知道原因,而蕭儀又死都不鬆口告訴大家,久而久之,只要蕭儀使小xìng子的時候,大家都會不由自主的把珠兒找來。
紮了針,蕭儀就睡了,那睡相乍看上去就像是個睡得香香的,做著美夢的嬰兒,讓人看著就想親一口。
“她,好像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睡顏了呢,是吧。”龍祁軒深情地看著睡夢中的蕭儀,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輪廓滑動,溫柔地感受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彷彿正在撫摸著什麼世間珍寶似的,如果蕭儀現在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眼裡那濃濃的寵溺,好似已經擁有了全世界般的滿足。
“是啊,她有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呢。睡吧,好好地睡一覺。”齊放當然見到了,順著他的目光看著蕭儀這麼香甜的睡著,才發現自己似乎很久沒有見到她這樣的睡顏了。
好像是從離開齊家開始吧,要照顧年幼的自己以及還是嬰兒的龍月,明明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幫助金婆婆,救了秋心秋月,開了“我的衣櫥”,又救了秦豐,接著開始帶著自己和龍月闖蕩江湖,遇到珠兒、大哥、辰和邪,好像一直都在忙著呢。小小的她有著過人的成熟,不僅是自己的醫術毒術,龍月的兵法、權謀之術,珠兒的琴棋書畫,辰和邪的經營之術,還有每個人的功夫,都是由她所傳。雖然她老是說這些東西她只是有些相關的書拿給大家學習,她自己是除了武功之外什麼都不懂的,但是我們內心裡都相信她懂只是不想用而已,我們也都竭盡所能的研習她給我們的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給我們的書大部分是基礎類的,深入一點的書就沒有了,問她也說沒有了。我啊,現在還記得當初她對已經初步掌握醫術的我說“要想真正有所成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努力了,俗話說得好‘師傅引進門,修行靠個人’,就是這個意思了,如果你老是指望別人給你,那你就永遠不會有‘自己的’”的時候那個拽拽的表情,配上她那張怎麼看怎麼可愛的臉,呵呵,就像是個小孩子努力的在裝作自己很成熟但是卻不成功一樣。
她啊,看似什麼都沒有管,其實隨時都注意著大家呢,直到近兩年吧,大家已經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了,她才讓自己放鬆些,偶爾的任xìng也是放鬆的方式吧。如果是這樣,悅悅,我倒是希望你時常任xìng呢,這是不是表示你已經放心我們了,真正放下保護者的擔子了呢?
“木王府啊,好了不起啊。”仍舊是龍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