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顧長念,手牽起她的手“是早間之事長念求了我幫你們,南城爆炸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大家皆是知曉古家二小姐似是在那場爆炸之中喪命。”
顧長念拽著他的手指皺著眉,不住的搖著頭。
“當然,我也是不信二小姐會那般的命薄,只是當時的事情我非在場之人,怎的說來也是說的不清。”司徒申與了長念一個安心的眼神,自懷中摸出一塊入宮令牌來放在石桌之上。
“這是?”
“這塊令牌是古離留與你的,他為著二小姐的事情已離開新城,特意將著他的入宮令牌留下與你,叫你去尋了裴將軍與著二王子問清事情緣由。”
碧荷身子一顫,仿若被雷擊中一般,腦中嗡嗡作響。當初她悄然離開古家之時古離並未在,原是他一早便料到了眼下的情形。
“還有這個,這是出入古家的令牌。”
碧荷沉默著收了那令牌,對著司徒申點著頭“多謝太子,太子妃幫忙,碧荷已是知曉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做。”
“古離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日後又是隨時可以來尋我。”司徒申也是對著承影點頭示意“當然,也是歡迎這位兄臺來訪。”
除了太子府大門,司徒申命人備了兩匹快馬。
“我只是古家的丫鬟罷了,勞太子費心。”
“無妨。”
碧荷與著承影二人騎了快馬向著宮中而去,她掐了手中的入宮令牌,心中不知是何般滋味,也是不知墨天域可是知曉這訊息,便是他害了小姐,當真是該叫著他良心受了譴責來。
一切順利的叫著兩人吃驚起來。方入宮的兩人由著小宮娥帶路,向著內裡司徒淵居住的蓬萊偏居而去。司徒淵未等封號,故暫且住在宮內。
宮中也是隻有他這麼一個王子居住。算來單是這一個王子一年之中要有數百日不在宮內,也難怪楚王遲遲不肯與了他封號,怕是那時楚國已是要裝不下他來。
到了殿外,殿前武士正是裴勇。裴勇見了兩人一愣,碧荷他在太子大婚之時見過自是知曉,卻是從未見過其身後之人,權且當做古家之人看待。
“裴將軍。”那宮娥施施然行了一禮“人已是帶到,奴婢先行告退。”
語罷,小宮娥退下,還不忘一步三回眸。
“兩位請隨著末將前來。”
他帶著二人向著蓬萊偏殿後院而去。她還未見過如此簡單的後院,寥寥幾顆松柏而立,敷衍的栽著些牡丹,便算是罷了。就連著院內的石桌石椅也是隨意的擺放,錯落而不有致。
院內,司徒淵正看著竹簡。見著幾人前來,收了石案的竹簡,示意幾人過來相坐。
“二殿下,二小姐身邊的碧荷姑娘前來。”裴勇的語氣頓了頓,不再多說何,眼眶似是有些微紅。
“二王子殿下。”
“二王子。”承影依舊是那般不冷不淡的表情,碧荷也是拿著他無了半絲法子,忙是將目光轉向司徒淵,開門見山。
“我家小姐何在?”
“聽姑娘的語氣似來興師問罪的,這罪問的好。”司徒淵眸色微沉,不是因著她而是因著那日南城發生之事,他揮了揮手示意裴勇退下。
裴勇滿是歉意的望了一眼碧荷,悄然退了下去。
他的目光,已是叫著碧荷知曉此事是他們欠了小姐的,口下的語氣重了許多“二王子,那日您與裴將軍是和著小姐一同的,為何我家小姐不見了,而您卻好生的坐在這裡。莫是問了這訊息我如何知曉,我自是有著知曉的法子。”
司徒淵並不奇怪她是怎般知曉的,想是她自齊國時便一直跟在沐離殤身旁,身手、敏銳程度絲毫不差於他身邊的暗衛,他已然猜到碧荷的身份,看破卻不說破。
“事情並不是向著你們想象那般。卻是二小姐主動請纓前去。”
“我只想知曉怎的救了我家小姐?”
碧荷身後的承影也是微微激動了起來,平淡無波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司徒淵,似要將其看穿。
他嘆了口氣,徐徐道來“事情是著這般,南城府衙之前有一道暗道機關,想是你家小姐應是在府衙爆炸後落入那道暗道之中,生命定無大礙。”
司徒淵說到最後連著自己也是信不得自己所說之話。
碧荷嘆出一口氣來“還請二王子明示,怎的能救出我家小姐,那機關可有破解之法。”
“府衙前的機關入口已是關閉,出口在哪裡。”沉默了一路的承影難得開口說話,平淡無波的眸子閃動著,內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