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倒退回去。
“王舅想要離殤辦何事,但說無妨。”
司徒空轉過頭看看了一眼古離,又是轉過頭來看像她“很簡單,本王想讓你說服少莊主去太子府內保護太子司徒申和太子妃長念。”
古離介面“方才王上已是推過這件事情,保護皇室本就是古家應盡的職責,更何況是保護太子與太子妃。”
“本王便當你是應了下來。”楚王司徒空面上流露出欣慰的神色“還望少莊主能帶著古家之人與本王的密詔前去太子府保護太子,九月初十便是本王的大限之期,還望少莊主能準時前去。”
九月初十,竟有人能將自己的大限之期算的這般準確,怎地可能。楚王的身子明明硬朗的很,卻硬說自己大限將至,是真的大限將至,還是有人逼著大限將至!
古離也是已經,不多說一言,九月初十算來還有兩日。他抬眸望向身子依舊硬朗的楚王,不僅感慨萬千,本是壯年卻要被迫早逝,皇家富貴,權勢利益,皆是過眼雲煙。
感慨著別人,又何嘗不是要感慨著古家,古家不也是這般麼,為了鞏固地位暗中與各國皇室苟和,卻是和與虎謀皮一般。世人皆是這般,看不開,便放不下。即使看開了,也放不下。灑脫,又有何人是真正的灑脫。
楚國曆,九月初九。
自昨日古離與著沐離殤入宮之後,沐離殤便暫時留在楚國皇宮之中。暫且被壓在楚王居住的無夢宮中。
楚國皇宮偏殿,二王子司徒淵所在之地。
訊息不出半日便傳到司徒淵的耳中。
司徒淵猛的自檀木椅上做了起來“你說什麼,父王扣了二小姐,少莊主出宮之前身負重傷!這麼說來是父王扣了古家兄妹,他扣了古家兄妹想要作何?”
裴勇猛的抽出腰間的刀劍,一臉凶神惡煞“王上扣了二小姐能作何,多半是想要依著古家兩兄妹做人質,逼迫古家支援太子,只是可憐了少莊主身負重傷。要是末將看來,我們也別等了,現在就衝進無夢宮中救了二小姐!”
“等等!”他伸手攔了裴勇“在未找到父王的傳位詔書之前我們還是與父王和平相處為妙。”
裴勝向前兩步來,壓低聲音“二王子,傳位詔書不急。我們可以先解決了王上再偽造了詔書來,想著太子在宮外也是不知,朝中的大臣也是不知,一切水到渠成。”
他所說之話,司徒淵不是未曾思考過,卻是怕楚王那老傢伙流了一手,將著傳位詔書事先交與他人保管,到時一切都漏了餡來。
“不妥,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無夢宮中走上一遭。”
“二王子不可啊,眼下正是最緊張的時刻,若是您去了無夢宮中,王上為難與您……”
司徒淵打斷他未說完之話“放心,父王既然稱病不出,便是未打算與我撕破臉皮來。如今古家的支援才是最關鍵的事情,能救出二小姐最好,若是救不出來也是要知曉二小姐被關在何處,你們二人速速出宮去古家,看看少莊主是否回了古家。”
“諾。”
他嘆出一口氣來,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向著無夢宮中而去。他總覺的事情未有那般簡單,父王怎的會好端端的扣了古家二小姐,明明昨日他們走時也不見父王有著任何動作。
無夢宮門外,已是無了宮人侍候。
司徒淵一愣推開無夢宮的宮門緩緩而入,正殿之中楚王司徒空正坐在桌案前用著早膳,見司徒淵前來,臉上難得露出慈愛的笑容。
“是小淵來了,快坐,正好你大哥也在。”說著楚王司徒空的目光轉向內裡,正是見著司徒申端了膳食而出“來來來,申兒也是來坐。”
“王,王兄。”司徒淵頗是尷尬的喚了一聲王兄,緩緩的坐在桌案前。
司徒申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二弟,怎的這般客氣,叫大哥便好。話說二弟許久為來大哥的府邸中做客了,你家嫂子還是時常提起你來,吵著要做了糖糕與你吃。”
“是,是麼。”
楚王司徒空哈哈大笑著,牽過兩人的手疊加在一起“本王的大兒子司徒申,二兒子司徒淵,你們皆是本王的驕傲,日後也定是要好生相處,共同治理楚國江山。”
兩人笑著點頭同意。
這一場早膳吃的也算是其樂融融。
無夢宮外,太子司徒申叫住司徒淵漸行漸遠的腳步。
“二弟,請留步,大哥有些話想要與二弟交代。”
“大哥想說何?”
他頓了下,眸中閃著不定的神色,繼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