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記號
丞相府中戒備森嚴,每走出百十來步便能瞧見有一侍衛駐守,皆是配了兵刃。這般一個丞相府有這樣嚴密的護衛著實誇張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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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
“少莊主,二小姐這一路走來想必你們已是知曉了一二,實不相瞞趙王的長念公主正是在在下的府邸,明日便是公主出嫁之時,今日請了兩位前來便是想叫著兩位幫忙護送公主去往楚國。”
上官爧說著說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老丞相你這是作何?”古離口中說著,卻未伸出手來相扶,這般情形之下若是伸手相扶便算作是應了這件差事,而能讓趙國當朝丞相下跪的差事,只怕是有著他們受的。
“少莊主,這件事您一定要答應老朽,不然老朽便長跪不起。”
沐離殤皺皺眉看向古離,見他眼中閃著妥協的神色,便是知曉這樁差事他們多半是要應了下來,棘手便是棘手,也叫著無趣的生活添些樂子來,不知為何,她竟是有些期待起上官丞相所說之事。
果然古離沉吟了兩秒,彎下身來扶起上官爧“您真是的,都是朋友還用這般法子,敗給您了。丞相有何是但且說來,古離全力相助。”
“那便好,那便好。”上官爧放下一顆心來,說著說著伸手推開面前硃紅色的大門,門內別有洞天,竟是一堵嚴絲合縫的牆。
眾人一驚。
“這……”
他笑著在牆上三個不同位置上敲了敲,嚴絲合縫的牆壁吱的一聲向著內裡推開,露出容得一人透過的縫隙。
“請。”
假山流水,百花齊放,便是這內裡的情形,這裡竟是美的似六月天,煞是好看。遠處亭臺樓閣隱隱可見,院中庭院之內似是坐了一紅衣少女,低垂著眉眼手指緩緩撫上琴絃,琴音嫋嫋而來。
沐離殤愣住,這曲子是《嫣紅》,是她母妃的嫣紅無錯,不是其他正是那日在琴鬥臺上她所演奏的那段,這倒是叫著人驚奇,竟然還有他人會著母親的琴曲。
上官爧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沐離殤,他雖早間便是在信中聽聞綢緞山莊的二小姐名為沐離殤,可是今日一見,不單名姓相似,就連著樣貌也是極其相似。
四年前魏國公主沐離殤嫁入齊國之時,曾路過趙國,那時便是由著他負責安排,當時只是遠遠的瞻觀到公主的容貌罷了,也是難得的傾城之色。細細想來竟是與著眼前之人相似的很,但有確認不得。
少莊主既然說她是二小姐,她便就是二小姐。
“長念公主。”古離口中喃喃出聲“丞相您真是有心了,將著長念公主藏在隱園之中,若不是你帶著我們前來,怕是翻遍整個丞相府也是尋不到公主的下落。”
“少莊主取笑老朽了,這不也是被逼無奈才做此選擇,不然也是不會這般。幾位這邊請。”
“丞相過謙。誰人不知隱園是世上最隱秘的宅邸,即便是自入口入內,卻也不一定到達的到隱園。單是門外的機關就叫著人頗為頭疼。”
見著幾人前來,長念公主收起石桌上的琴,起身對著幾人施施然行了一禮。面上帶著微笑,大紅的喜服將著整個人裝點的更加出挑。若說沐離殤是傾國之色,那長念公主便算的上是傾城之色。
兩人一個月白,一個大紅,站在一同竟是叫人挪不開視線。
“長念公主。”還是古離先開口打破了寂“許久不見你可還是安好,趙王如何了?”
長念公主微笑著點點頭,示意他,她與父王皆是安好。
“安好便好,安好便好。”古離笑著自己尋了個座位坐下,頗有將著丞相府當做自己家一般,見他坐的泰然,沐離殤也是擇了他旁的位置坐下,細細打量著長念公主。
母妃曾經說過,做人不必龍鳳,溫潤便好。長念公主便是這般溫潤的人。
“公主,把那東西拿出來吧,相信少莊主定是能幫我們。”
長念公主點點頭,自懷中掏出一塊南山血玉來,只有拇指蓋大小大血血玉上刻著一顆小小的葉字。
上官爧接過血玉,將她交到古離的手中“少莊主想必你也是知曉此物。”
“葉青之物,怎會不知。”他笑著將那塊小小的南山血玉捏在手中,南山血玉是名貴之物,這小小的一塊便能買下整座趙國都城“能有這般大手筆的人,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沐離殤接過她手中的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