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這廝一眼,冷哼一聲:“看什麼看?這麼點本事給放浪師丟人,你不是廢物誰是?”
果多的傲氣被我激發成了怒氣,他似乎躍躍欲試又想跟我再比劃比劃。藤秋顏跺腳叫了一聲果多的名字,倒是讓年輕的放浪師冷靜下來,我看著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睛慢慢歸於平靜,只是對他無聲地笑笑,這笑容已經包含了一切不屑和嘲諷,正是當初我面對楚昭然時的笑容。
擁有了“藝術之星”才能的我,在調節他人情緒上還是比較犀利的。
“……”
果多明知道打不過我,又沒法在語言上反擊我,只能扭頭去看那幢可憐的爛尾建築,神色尷尬又古怪。
藤秋顏在旁邊嘆了口氣,她對我的性格應該更瞭解一些,知道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可能是骨子裡的自尊讓她無法放低姿態,也可能是一開始就沒當我是個威脅,藤秋顏選擇了這麼強硬的一種方式來招待我,她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你走吧,你留下。”我指了指果多,又把目光釘在藤秋顏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緊身衣下略顯澎湃,藤秋顏高傲的臉上現在掛著深深的無奈,她知道這件事不能善終,卻寧願把自己扔在我面前任憑處置,這一點上就強過許多男人。
藤秋顏對果多揮揮手,示意他離開:“沒關係,岑夢無不會對我怎樣的。”轉身又對我說:“其實你跟果多的弟弟很熟,你們之間不應該有這麼深的怨恨。”
我吐了一口吐沫,狀極不屑:“少來這套,就沒有幾個跟我關係好的男人。”
藤秋顏彷彿料到了我的反應一般,吐出一個名字。
“阮慕真。”
我頓時兩眼一黑:“什麼?你是阮慕真的哥哥?”
果多沒回話,只是冷哼了一聲。這哼哼已經是標準答案。
我看著那張臉,真想再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