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個機會,束手就擒的話還有一線生機。”
“司空賢弟,虛張聲勢對我父子兩人沒有任何用處。”青嶺侯胸有成竹暢懷大笑道。
在這種情況下,青嶺侯的冷靜讓司空迎陽壓下的心緒再次蹦跳起來,暗自嘀咕不已。
不久之後,他探手入懷掏出了一塊一尺長的玉牌。隨手一晃,玉牌從中裂開成兩塊。在陽光下,兩塊玉牌尾部微微閃光,似有一根細絲連線。
“雙玉蠶絲牌,看來司空賢弟真打算和我父子二人過不去了?”青嶺侯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多了幾分忌憚的樣子。
“爹,管他什麼牌子,統統血蝕了就是了。”小侯爺輕蔑之sè溢於言表,不耐地說道。
“藍兒,凡事要小心一點才是,這十人都交給為父,你先退在一旁伺機行動。”青嶺侯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吩咐道。
“爹,孩兒也想印證一下。!”小侯爺現出了奔放的狂熱之sè。
“好,這樣吧,左邊的三人交給你,右邊六個和司空迎陽都交給為父。”青嶺侯欣慰的一笑,眼中jīng光一閃森然說道。
說話間,青嶺侯忽然舉掌向司空迎陽左手邊上劈出,一股暴虐的血sè氣流飛卷而出。
司空迎陽不敢迎其鋒芒,急忙側過魁梧的身軀,同時舉牌向前丟擲。
當玉牌飛到青嶺侯身前半丈之處時,司空迎陽手勢忽然一轉,玉牌以極其詭異的弧度急速下沉,繞向了青嶺侯下盤。
“雕蟲小技。”青嶺侯不屑地說道。
說話間,青嶺侯腳下一旋,身體如同陀螺般飛旋而起。在半空之中手勢一變,再次舉掌向司空迎陽天靈蓋劈落下來。
青嶺侯這一掌帶起了陣陣的血腥之氣,氣流未及司空迎陽那讓人聞之與嘔的氣息已讓他倍感壓力。
司空迎陽心中驚駭,哪裡敢硬接這一掌,急忙向後一躍。接著,他手中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