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去戶外參加拓展活動,我燒得渾渾噩噩沒法動,裹著被子在公寓足足躺了三天,,滴水都未進一口。等他們回來,我就又像沒事兒一樣生龍活虎和大家跑去酒吧熬夜看球賽。不過,棉被最後沒能及時晾曬都被浸透發了黴。”
“沒有紅顏知己過來探病啊?”她半開他玩笑,她知道他老底一片清白,當然,這還是Leo為嘲笑他洩的密。
“有,很多!”
“……”
“都被我謝絕了!”他溫柔地拉過她的手,輕輕在他臉上摩挲。
“你以前是年輕氣盛,現在也勉強能算老當益壯吧!”
蘇亦澈寵愛地任由她刁難:“我不得不承認年紀大了,體質是一年不比一年,尤其是事業步入正軌,愈發渴望安定下來。你,要不要給我一個機會?”
簡言恩怎麼能不清楚他指的是什麼,害臊地紅著臉佯怒:“你喝的是白粥,可不是蜂蜜。”
他笑意甚濃,猛然想起問道:“你今天不上班?”
“老大我看你燒糊塗了,週末大放假!”簡言恩有時候也會跟著小張他們叫蘇領導為老大,她以下犯上彈了彈他的腦門。
“本來這周想帶你去蘇州走走的,設定好的計劃又被我耽擱了。”
“你現在唯一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等你康復了,我想去哪你就帶我去哪,行不行?”
“嗯。”
蘇亦澈喝完粥後臉色沒有之前那麼難看,簡言恩又喂他吃了藥躺下。她下樓清理乾淨廚房拿了本書坐在椅子上,隔兩個小時幫他測一次體溫。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下午三點多,蘇亦澈額頭上開始冒大顆大顆的冷汗,這一測體溫已變成低燒,簡言恩看情況不對,拿過蘇亦澈的手機找到吳叔的號碼拔出。在等車子的過程中,蘇亦澈猛然醒來開始嘔吐,早上和中午吃的都全吐了出來,吐到最後已經成了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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