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在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時候發生了改變。
“放過我吧。”女人還在苦苦的求饒著,一點都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對男女之間的氣氛。
“放開吧。”馬智孝平淡的說著,雖然她此刻的心情絕對和平靜挨不上邊。
柳泰武雖然有點覺得遺憾,但是還是鬆開了抱住馬智孝的手,至於為什麼會覺得遺憾,大概是離開了一個溫暖的東西吧,柳泰武在心裡這麼想著。
“為什麼?”柳泰武問著不斷的要求自己放過對方的女人說道。
女人好像被柳泰武問傻了一樣,只是看著柳泰武的眼睛,然後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的快速說道,“我沒有得罪過你,你放過我吧。”
“可是你看到了他的長相啊。”馬智孝覺得眼前女人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你看到了殺人兇手的長相,難道還覺得對方會放過你麼?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不會報警的,我不會跟任何人提到這件事情的。”女人不斷的磕頭說著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話。
柳泰武笑了,同樣的,馬智孝也笑了起來。
為什麼總會有人這麼傻呢?為什麼總會有人這麼天真呢?為什麼總會有人覺得別人就應該沒有條件的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呢?為什麼總有人覺得自己就是特殊的,只要肯好好的道歉就可以被放過的呢?
看到了馬智孝和柳泰武的笑容之後的女人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於是不再開口說著求饒的話,而是一個勁的往後退去,即使花費再多的力氣也退不了幾步。
“不要看。”柳泰武摘下了一隻手的手套捂住了馬智孝的眼睛,再一次感覺到一排長長的小刷子軟軟的掃過自己的手掌心,癢癢的,讓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臟也同樣的癢。
馬智孝自覺地轉過了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在覺得對方不讓自己參與犯罪,不讓自己看完整場犯罪的馬智孝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柳泰武將自己的手掌緩緩地撤離了馬智孝的眼睛,雖然有點捨不得,但是柳泰武還是果斷的將自己的手掌再一次的套進了自己的手套裡。
利落的將地上的女人綁了起來,用著柳泰武從假的岬童夷那裡學來的綁法,然後利落的將那個女人的襪子塞進了對方的嘴巴里面。
第一次的時候,他是最後佈置現場的時候才會將襪子塞進被害人的嘴巴里面的,但是現在,他居然在實行犯罪之前就這麼做了,柳泰武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因為最喜歡聽別人痛苦的聲音所以才在第一次作案的時候最後將襪子塞進被害人的嘴巴里面的麼?怎麼突然就改變了呢?
哦,柳泰武想起來了,是聖誕節那天,吃著蛋糕的馬智孝隨口的一句話,讓自己發現了對方其實並不喜歡聽這種喊叫的聲音。
想到上一次犯罪的時候自己好像也是無意之間就將被害人的嘴巴捂住了,柳泰武再一次的笑了起來,原來從那麼早開始自己就已經改變了麼?
柳泰武不知道為什麼,為了馬智孝而做出的任何改變,他都覺得很開心,就像是殺人了一般的開心,怎麼樣都控制不住的開心。
“聽說,你去看了何無念的精神檢測?”馬智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
“啊,對啊。”柳泰武回答道。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馬智孝皺著眉頭問道,雖然她知道柳泰武沒有必要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向自己回報,但是這件事情在馬智孝的記憶中是極為重要的。
“不重要。”柳泰武輕聲的說道,他現在對於吳瑪利亞醫生沒有任何的好感,所以並沒有覺得自己那一次不是單獨與吳瑪利亞見面也會引起馬智孝的生氣。
不重要?馬智孝又一次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柳泰武怎麼想的馬智孝大概也能夠猜得到,可是這一次重要的不是吳瑪利亞,而是何無念。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次何無念的測試會讓別人知道,他並不是真正的岬童夷,然後他就會和那個楊鐵坤聯手,這種情形對於柳泰武和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以後不會了。”柳泰武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摘掉手套之後從後背抱住了馬智孝,自從剛剛抱過馬智孝之後,柳泰武就覺得自己好像在這件事情上面上癮了一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馬智孝抓住了柳泰武的手,她的手在大冬天向來是冷的,所以因為完成作品而發散著熱氣的手掌,便成為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