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催眠。”身為心理醫生,吳瑪利亞對於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Bingo。”女人的聲音有些開心,“可惜沒有獎勵哦。”
“我不信。”吳瑪利亞在對方話語剛落下的時候就開口說到,剛剛自己之所以會說出催眠這個詞語的時候只是因為下意識的緣故,但是仔細的想一想,就會發現這種情況催眠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哦?”女人好像被逗趣了一般的紅唇中吐出這麼一個音節。
“這根本就不是催眠可以做得到的。”吳瑪利亞是學心理學的,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催眠並沒有小說、電視和電影裡面說的那麼神奇,在任何情況下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的催眠都是無法讓任何一個人做他心裡牴觸的事情。
連心裡牴觸的事情都無法完成,更何況是劇烈的疼痛,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人在遭到這麼痛苦的感覺的時候都會從催眠中甦醒過來,無論是多麼深層的催眠都是一樣的。
“不,這就是催眠。”女人很肯定的說著,催眠是不能夠讓人連疼痛都無法清醒,但是,如果蕭睿並不是讓對方感覺不到疼痛,而是讓對方不認為自己此刻的感覺是疼痛的呢。
就好比石頭、剪刀、布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石頭就是握緊拳頭,剪刀就是伸出兩根手指,布就是伸開手掌,可是如果蕭睿可以讓別人認為石頭是伸出兩根手指,剪刀是伸開手掌,布是握緊拳頭的呢。
那麼對於那個人來說,他的石頭就是別人的剪刀,他的剪刀就是別人的布,他的布就是別人的拳頭。
同樣的,如果蕭睿讓他的被害者認為現在所身處的感覺不是痛苦而是開心的話呢,那麼被害者自然而然的就會做出別人感覺到開心時的表情了。
“不可能。”吳瑪利亞激動的反駁道。
“不可能?”女人的聲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