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珍珍一眼,用手擋在珍珍的耳邊,湊過去,小聲地跟珍珍說:“我戀愛了。”
珍珍聽後,很誇張地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憋出一句:“瑤瑤,要不一會咱從劉姐家出來,咱就去醫院,找我表哥看看吧?要不你這樣,我害怕。”
我聽了珍珍的話,錯愕了一下,動了動嘴,沒說出話來。她表哥是心理醫生,這傢伙最近這幾天,一直想把我往那裡整,不會真當我是精神病了吧?
我煩躁地一撓頭髮,不知道說啥好了。氣呼呼地坐正身子,說:“等過兩天,我把我男朋友帶給你看看,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精神病了。”
珍珍半信半疑地看著我說:“真假?那男孩是哪的?幹什麼工作?”
我一聽珍珍問這,又啞口無言了,幹瞪著她說不出話來。愣了一會才支吾地說:“家不是本地的,工作……好像……跟死人有關。”
珍珍聽後,用手捂住嘴,吃驚地說:“殯儀館的?!你可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我聽後一陣頭疼,後悔跟她說這個話題了。我連忙轉移話題,珍珍也一個勁說,讓我把人約出來給她見一下,我搪塞地說,過兩天的。
沒多一會,車就到站了,我跟珍珍下了車,很快就找到了劉姐說的那個小區,到了劉姐家一按門鈴,開門的居然是那天見到過的那個小年輕。
叼著煙,穿著睡衣,鬆鬆垮垮地看著我倆,問我倆啥事。
我說剛才跟劉姐透過電話,給劉姐送房租來了。那個小年輕,才哦了一聲,說劉姐有事出門了,讓把房租給他就行。
我猶豫了一下,問劉姐啥時候回來,那個小年輕說,說不準,要不讓我倆進屋裡等也行。
珍珍用胳膊碰了我一下,示意我把房租給他得了。我也不知道劉姐啥時候回來,也就把房租給了那個小年輕。然後,跟珍珍下了樓。
下了樓我才反應過來,剛才咋沒問他跟劉姐啥關係呢?
現在反應過來了,也不能回去問了。
從劉姐小區出來以後,我又跟珍珍逛了一會街,珍珍三句話,兩句話,就勸我去他表哥那待會。
我就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搭腦鬱悶得說不出話來。
跟她逛了一會,我就煩了。總覺得這樣逛下去,沒精神病,也讓她給我刺激出精神病來了。
我一看時間都快下午三點了,就勸她趕緊回家給她老公弄飯去,她還不死心地想把我勸她表哥的醫院去。
我一陣無語,實在受不了她了,就丟下她,一個人回家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陸冥還躺在被窩裡,昨晚估計他也是沒睡好,在家上這兩天勞累,我回去的時候,睡得正香呢。
我也沒打擾他,輕手輕腳地把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符咒都撕了下來,又把房間簡單地收拾了一下。
忙和完這一切,就到飯點了,我又忙忙叨叨地做飯燒菜。
以前我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去外面吃。自從陸冥住進來以後,我在家弄飯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也感覺原先冰冷清靜的家裡,有了一絲溫暖,越來越有家的味道。
做好了飯菜,我才去臥室裡叫陸冥起來吃飯,沒想到那傢伙一睜眼,又把我拽到了他懷裡,又是一陣起膩,說:“我現在不想吃飯,就想吃你。”
說完,抱著我又親吻了一會,我面色潮紅地推開他,說:“你換個臺詞行不,現在一天天的見到我,就這一句話。”
“我跟別人說,你也不樂意啊?”陸冥摟著我說,然後像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樣,委屈而又起膩地說:“一天時間都要到了,你想好了沒啊?瑤,瑤瑤,給我唄?”
我一見他跟我撒嬌,頓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趕緊從他懷裡起來,讓他起床吃飯。吃飯的時候,想起今天在車上跟珍珍說男朋友的事,想著我跟陸冥真的處了,也不能一輩子瞞著所有的人啊。
可是陸冥在陽間,沒有戶籍沒有工作,怎麼介紹給其他人,難道直接說,陸冥是鬼差,吃陽間飯,幹陰間活嗎?
我一想到這裡,又是一陣頭疼。陸冥看出我有心裡事,問我想什麼呢?
我抬起頭,望了他一眼,誰能相信這樣一個英俊帥氣的小夥,居然就是傳說裡,鬼氣森森的鬼差。
“今天我跟珍珍提起了你?”我有些心虛地扒拉口飯,感覺自己嘴太大了,也不知道陸冥想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
陸冥神情頓了一下,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