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上,“京楚咲相里安,黛晗琳江柯奈,邵霖時育揚。你們可真夠厲害的,這些都能被你們知道。”
七牧笑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憑“讀心術”這個特殊技能,就算不想知道……似乎不容易。
“柯奈……”黛晗琳從廚房拿來蜂蜜時意外聽見了這個曾經最敏感的詞。
“小琳,你還是沒有忘記他。”本初上前拉過黛晗琳,“已經過去了,從今以後你是黛晗琳,不是黛完澤。如何隱藏你的悲傷,若要別人看不見你的淚,就去做一隻深海魚。這是我當初對你說的你忘記了嗎?”
“可是你知道,讓蒙娜麗莎笑容永恆的秘密,就是讓她最初不要哭泣。既然已經哭泣,笑容怎麼能永恆呢。”
“但是,”木眠站起身把黛晗琳擁進懷裡,“不論是黛完澤或是黛晗琳,永遠都有我們在啊。”
“不管是喜歡和小琳鬥嘴的我,還是小琳一直崇拜的Maria,或是粗神經的七牧,溫暖的久暉,細心的相里,樂天派的楚咲,甚至是妹妹一般的芷兮。當然還有大師、大神、三藏。隱蔽在笑容下的憂傷,不是隻有他能看見。”本初摸了摸黛晗琳的頭髮。
“喂喂,為什麼我名字之前那形容詞是粗神經?”
“本來就是。”
隱蔽在笑容下的憂傷,你們都能夠看得見嗎。所謂的洞察人心,看似很難卻在我們之間變得輕而易舉。
即使手中沒有橙色的光芒,也可以用紅色和黃色配出太陽。
你身上的不可見光,是比太陽還要明媚的存在,日復一日溫暖著我冰冷的心。從此我會是一株向日葵,期待著只屬於我的陽光。
'三'
七牧看著床上的兩個身影,一大一小此時卻那麼和諧。睡著的黛晗琳像是高貴的公主,而小小的Honey更像是安靜的洋娃娃。
“話說,”久暉復坐上榻榻米,桌上的茶微涼,“Honey這個名字是誰取的,真的是沒什麼創意啊。小傢伙的中文名是什麼。”
“聽三藏說是還沒有取名。”其他人也走出房間圍坐在榻榻米上,七牧抓抓頭髮。
“哈啊?怎麼還沒有取名。”
“要告訴你實話麼?三藏讓木眠幫這小傢伙取名。”
“既然三藏是唐三三,那Honey是不是也該有個類似的名字。”京久暉用手指敲擊著木桌。
“那麼小傢伙就叫……唐七七怎麼樣。”本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七牧。
“不行,我可不想撞名。”
果然。
“既然要這樣的話,不如叫唐九九。”黛晗琳走出房間關好門,看慣了兩人之間“冤家情深”的劇情。
“不多睡一會兒。”
“你們以為我是豬麼。”
“就算是豬也是隻睡美豬。”
黛晗琳壓下想要揍人的衝動,坐到七牧和木眠中間。
“沒有異議的話小傢伙的小名就叫九九了,那麼大名呢。”
“唐微。”
“Maria,不用這麼斬釘截鐵吧。”
“不然叫什麼。”
“聽說七牧和Maria都改過名字是嗎。”黛晗琳的好奇心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
“說來小琳也改過名字啊,完澤是麼。”木眠抬頭望向天花板,黑點靜止不動,低下頭,“七牧在被我們領養前的名字是七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特別喜歡海和藍色。”
本初拿起茶杯的手靜止在空中,瞳孔不可置信地抖了抖,眼神幾乎是不加思考就加註在七牧身上。妄圖從女生的眼神中找出那麼一點點的孤寂,可是沒有,只有幸福和一絲淘氣的笑。
“當初說什麼都不肯改名字,後來卻被木眠的一根棒棒糖給收買了。”
“再說到我,我原本的名字與現在差不多,當時爸媽給我取的名字是姜木棉,木棉花的木棉,可是登記戶口本的時候工作人員登記錯了,導致原本棉花的棉變成了睡眠的眠。”姜木眠把重量放在榻榻米上,整個人仰天躺下,黑點動了動,飛走,“小時候總是嚷嚷著要改名字,因為實在是搞不懂如果是輸入名字的話無論如何都只會出現‘木棉’這兩個字而不是睡眠的眠。所以我嚴重懷疑是工作人員的打字技術沒學好。直到後來小學時的班主任看到我的名字,一個勁兒說這名字很有意境和內涵,我才不再糾結這個因輸入錯誤而產生的名字。”
“說了這麼多,你們倆是不是該去做飯了。”久暉看看木眠,又看看七牧,“別跟我說你們不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