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直接跳下,靠近洞口,身形一彈,輕飄飄落在口沿,不曾發出絲毫聲響。
謝聆正待高呼,突然隱約聽見唐楚晴說話道:“她……懷疑……你……想……辦法。”連忙悶不做聲,向洞內慢慢深入,只聽謝冠天悄聲道:“不要慌,聆兒只是懷疑,再說只是一個玉佩,只要說我當時是為了安慰她才這麼說的,我也不免太疏忽,聆兒如此聰明,我卻將這茬給忘了。痣的問題我也沒印象,你只說記不清了。”
唐楚晴小聲道:“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要裝聆兒的親孃,不如把話說明白,我一樣待她便是。她很是可憐。”
謝冠天忙道:“萬萬使不得,她若知道真相,不會接受你。而我也無法向她交代她母親的去處。”
唐楚晴長長嘆了口氣,道:“難道就這樣騙聆兒一輩子?”
謝冠天道:“等以後她接受了你,再說明一切。那時你們有了感情,想來總要好些。”
謝聆實在忍耐不住,高聲道:“我娘到底在哪裡?”衝進父親房間,謝冠天和唐楚晴驚愕的望著謝聆,一時說不出話來。
謝冠天還想僥倖,道:“你……你娘不就在這嗎?”
謝聆冷道:“還想騙我?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唐楚晴勸道:“聆兒,你聽我說……”
“你閉嘴!”謝聆指著她叫道:“你們都是在欺騙我,我知道了。我娘離開我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唐楚晴臉sè蒼白,道:“我……我是在你娘離開之後才認識你爹的……你……你怎麼說這樣的話?”
謝冠天喝道:“聆兒,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謝聆昨天尚在大喜,今rì瞬間大悲,心情落差太大,一時適應不了,只覺得萬念俱灰,氣道:“那又如何?我娘還不是被你氣跑的?讓我自小沒有了娘。”
………【第十四章:離家出走】………
謝冠天眉頭大皺,道:“我和你孃的事情,我從來沒跟你說過,那是因為我不想破壞你娘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聆兒,你聽我說……”
謝聆口不擇言道:“我不聽我不聽!我孃的形象?是你的形象吧?今天把話說清楚,是不是因為這個狐狸jīng,我娘才走的?”
唐楚晴氣的渾身發抖,謝冠天大怒,喝道:“閉嘴!”謝聆也在怒極之中,道:“為什麼要我閉嘴?我就是要說,是不是因為這個狐狸jīng……”
“啪”的一聲,謝冠天一個耳光扇在謝聆的臉上,謝聆捂著臉頰,一時呆住。謝冠天剛出手便覺後悔,忙到:“聆兒……”
謝聆嘴角一個牽動,道:“你為了她,打我?從小到大,你從沒打過我。今天卻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謝冠天道:“聆兒,我……”
謝聆扭頭就跑,謝冠天慌忙追出,見謝聆進了自己房間,用手去推門,卻是從裡面關死。便道“聆兒……你聽我說。”
謝聆趴在床上,哭道:“你走,我不要聽。”
謝冠天拉拉門外的線繩,床頭鈴鐺叮噹作響,謝聆一把扯掉,扔在地下。唐楚晴低聲道:“冠天,讓聆兒冷靜一會。”謝冠天道:“這丫頭……哎。”
謝聆哭了一會,心道:“我娘姓水,我總會找到她。爹既然不愛我了,我就去找我娘。”定了主意,反倒不哭了。將一塊長方青sè絲布攤在床上,置辦幾件換洗衣物,又放上從梳妝檯抽屜裡拿出的兩錠金子,四角繫好。成一個包裹。然後來到書桌前,研磨寫道:
“父親大人膝下,跪稟者。
女兒不孝,令父生怒。父養育之恩重如泰山,每每思之,昊天罔極,無以為報,然母不知所蹤,女兒深以為恨,血肉相連,難以釋懷。
今rì紿詐,女兒妄言實屬不該,知母水姓,女兒斗膽,獨去找尋。父不必擔憂。伏惟珍攝。不勝禱企。海天在望,不盡依遲。善自保重,至所盼禱。節勞為期。
弟小川茲啟,珍重為切,心思良善,萬事皆休。
女兒謝聆頓首。”
剛剛寫完,聽見丁小川在門外喊道:“姐姐,你在裡面嗎?”
謝聆本不願答,又想自己準備獨闖江湖,跟自己一起長大生活六年的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便答道:“什麼事?”
丁小川道:“師父要我叫你吃中飯。”
謝聆將信疊好,放在書桌上,道:“我不想吃,我在想事情,別來煩我。”
丁小川又道:“姐姐。”
謝聆嘆道:“又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