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老四,外人面前,少說兩句!”
斯若全這才悶悶的退後,咕唧道:“什麼了不起,咱們不全聽教主的,外人又不是不知道。”
單友全道:“陸公子,請便。”
陸希文也不道謝,關上房門。柳文文問道:“陸公子,現在怎麼辦?”
陸希文急的在房裡團團轉,道:“怎麼辦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嶽大俠怎麼還不回來。”突然抬頭,問道:“謝姑娘,你感覺如何?”
謝聆此刻已有些清醒,但全身無處著力。靠在柳文文的臂彎上,說道:“我無法用力,陸公子,你最好想辦法逃出去,找到嶽大哥,他會救我的。聖火教暫時不會殺我。”
陸希文搓手道:“關鍵是現在我也逃不掉的。”
謝聆皺眉,道:“無法可想,只有跟他們走了。陸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陸希文忙道:“姑娘但說無妨。”
謝聆看了一眼柳文文,道:“我們兩隻怕難以活命,你卻不同,以後……若有機會見到嶽大哥,你將這個……”說著費力的要將腰間斜插的玉笛拿起,卻是無力。柳文文知道她的心意,替她拿了,遞給陸希文。
陸希文一臉茫然的望著謝聆,謝聆繼續說道:“你將這個玉笛交給他,就說他的恩情,聆兒只有來生再報。”
陸希文搖頭道:“謝姑娘,你不會有事的。”
謝聆又拿出一包錦囊,說道:“我爹爹叫謝冠天,人稱‘小米飛刀’,你若要有機會,見到他,跟他說,女兒對不起他,不應該這麼不聽話跑出來……“說到這裡,謝聆再也忍耐不住,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散落在柳文文的手臂上。
柳文文見狀,也是淚流滿面,但一想跟謝聆死在一起,心中倒是沒那麼悲傷。
處此之境,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