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再樓上打的那個賭你還記得不?我贏了,你還沒給我錢呢。”
果果不耐煩地呼了一口氣,拿出錢包,開啟來看裡面只有幾張鈔票,顯然是不夠的。
刀刀夠著脖子瞧了一眼,嘲笑道:“哎,我說你是不是都指望著習少給你買東西,所以連錢都不帶了。”
“杜楚楚!”果果呼地站起來,順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杯啤酒。
“怎麼,想打架啊?”刀刀昂首挺胸地站在果果面前,一副不怕事兒的模樣,“你有本事就用那杯啤酒潑著試試,看今天誰死得難看。”
“你……”
就在果果揚手的一瞬間,陸成把刀刀拉到身後。
而胖哥,居然身手敏捷地奪下了她手裡拿著的杯子:“果果,你別不聽勸,我再最後說一句,成哥是習少的發小,刀刀是成哥的準媳婦兒,跟我們都是鐵打的兄弟。如果你今天敢動刀刀一根頭髮,別說是成哥和習少,就是我胖哥也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可別說我胖哥打女人。”
周圍站著的人都沒有再說話,可明顯都是站在刀刀一邊,這個道理果果還是懂得。顯然這個飯是吃不下去了,果果奪過好友的錢包,拿出十張鈔票拍在桌子上,接著就氣勢洶洶地走了。
“死胖子。”刀刀笑哈哈地攬過他的肩膀,“你剛才真是太帥了,姐明天一定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你要談戀愛也要先減肥吧,那麼大一坨坐在那兒,把人家小姑娘都嚇跑啦!”
“得了,我還是吃我的去。”
“好了好了,”陸成招呼道,“我們先吃吧,讓服務員上菜。”
剛說完,習遠就和彭思捷兩人走了進來。看到刀刀,彭思捷立馬就問:“刀刀,果果是不是出去了?”
刀刀滿心歡喜地點頭:“是啊。”
“我說那個人是果果吧。”彭思捷對習遠說。
習遠沒有反駁,一臉淡然,似乎根本不在乎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果果,或者說他知道是果果可並不在意。
“哎,習遠,我幫你趕走了果果,你是不是得感謝我啊?”刀刀一面向習遠靠近,一面笑著問道。
“你想……刀刀,你居然敢偷襲我!”
習遠被刀刀擦了滿臉的蛋糕奶油,而其他人也歡呼著拿彩噴和噴雪之類的東西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