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習遠摸了摸她的頭,寬慰,“是搬去我們倆以前住的地方。”
習遠的離開大概讓唐家很難堪,不過好在小吃店已經持續增長盈利、習遠看好的股票也一直在漲,唐家也有理由順勢而下,誇讚習遠事業有為。
“唐正旬這段時間一直在暗地裡遊說各個股東,他給我戴高帽子,無非是想讓我站在他那一邊。”
什麼東西啊,彭思捷鄙夷,這個唐正旬也太不要臉了。
“能屈能伸,大概說的就是他那樣。”習遠也忍不住嘲諷。
“那我們搬回去嗎?”彭思捷問。
習遠當初走,最大的原因是不願當唐家的籌碼娶蘇凝然,但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唐家對他的輕視。現在不管為什麼,他都已經得到唐家的肯定了。
“搬,過幾天就搬。”
搬搬搬,搬什麼搬啊!
彭思捷戳著自己碗裡的米飯,習遠剛給她夾的一塊豆腐被她戳得稀爛,“唐家說你你就走,他們不說你了你就回去,那也太……”
“太沒骨氣了,是嗎?”習遠介面。
彭思捷嘀咕:“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思捷,”習遠拉住她的手,“唐家影響不了我做決定,我想搬回去是為了你。”
“為了我?”彭思捷抬起頭,愣愣地看著習遠,為了她什麼?
“雖然我們已經說好了,現在的條件可以要小孩。但是懷孕前後,你所要承擔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壓力是巨大的。如果可以,我想盡我最大的能力給你提供一個更加舒適的環境,讓你安心養胎、安心把孩子生下來。”
在這個小屋子裡,她也可以安心養胎、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啊。
可是彭思捷沒有再說,當初習遠答應開小吃店,她並不知道是因為唐家封殺了他他不能去攝影室找工作。
後來蘇凝然告訴了她,雖然習遠對小吃店很上心,但他喜歡的畢竟還是攝影。如果他們搬回去,習遠就能重回工作室了。那是他的夢想,是他的心血。
“那我們搬走了,小吃店怎麼辦,要賣給別人嗎?”
習遠笑,安慰:“不賣,我可以僱一個朋友幫我們打理,你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
這還差不多,彭思捷扒了一口米飯。
解決完趙剛的事,彭思捷開始忙著處理小吃店。有些都是老顧客了,跟周圍的店主相處得也很融洽,雖然不捨,但小吃街上的流動性一直很大,舊店主和新店主的不斷交替都是常事。
而另一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