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一夜情後,花豹妖生下北宿……”
當義父說起這段往事的時候,臉上全是莫名的傷感,婉婷突然覺得義父不愛北宿,對他只有因虧欠而有的憐惜,不然也不會不認他,不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她沒有問義父為什麼不認他,而是說:“義父是太偏愛一個女人了,不然也不會不認大哥。”
雷卓旭笑了,回憶起那時候年少和晴然的記憶,心中不免一陣傷痛,這麼多過去了,晴然你也永遠安睡了,可是對你的感覺依舊如初,任何女人都別想取代你的地位……
時光滄桑,他依舊是那個為情而傷的男子,並且認定情之一物,只可衷於一個。
是啊!他是雲霄高高在上的王,要多少女人都可以,可是,卻永遠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那個女人如櫻花般的容顏深刻在心中,久久不能忘卻。
這麼多時日已過,她的純潔依舊不容人玷汙,只是他卻在聲色犬馬中消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情劫篇
呼倫湖,冬臨島,竹心小湖。一身雪白衣裳的女子淺笑望著不遠處。憑欄處,一江煙水,黑衣男子,英姿颯爽。
“喂,前面那個穿黑衣服的,你擋住本姑娘看荷花了。”
“呵呵,是在下失禮了。”黑衣男子嘴角微微揚起,他的笑猶如冬日裡一道和煦的陽光。
“哼哼,知道就好,那還不給本姑娘讓開。”女子裝怒說道。
“在下不打擾姑娘的賞花雅興,先行告退。”男子溫文爾雅的說道。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清秀女子問道。
“在下易蕭,不知可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男子笑的那麼風輕雲淡。
“你聽好了,本姑娘叫白纖舞。”女子自豪的說道。
易蕭看著菡萏池邊的女子,清秀動人,青絲和雪白衣裳勾勒出動人的線條,他一時楞了神。
纖舞離開竹心小湖,來到了後山,舒舒服服地躺在軟絨絨綠油油的的草地上,她聽到了叮咚的小河流水聲,聞到了一陣陣泥土的清香。
“窩在這草地上真舒服。”她心想應該是春天來了吧,還真有點春寒料峭的感覺。她忽覺微冷,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破爛的沾滿灰塵的藍色繡花衣裙。她抖了抖肩膀,抱住雙膝,悲涼地喊了一聲:“海哥哥,你究竟在哪裡啊?”
肚子好餓啊,她於是想去採擷些野果子吃,走著走著,她感覺到了異樣的目光。她看了看四周,樹枝上翹著高尾巴的小松鼠們,瘦不拉幾的猴子們等等一切可愛的小生靈包括長出了人形的蝴蝶精靈及人參娃娃都跟著她在林子裡來回走動。她一走近,就一股兒都散了,藏在了大樹後或五顏六色的蘑菇後。
可這異樣的目光來至——她還是不確定。
多美的地方啊!多美的景色啊!她不覺翩翩起舞。卻不覺迷了路。也管不了究竟是不是有獵人把她當成獵物一樣盯著。
跳著跳著,她來到了湖邊。那是一個巨大的湖泊,湖水呈現墨黑色,水質清涼,似乎是一碗巨大的可食用的降火涼茶。她用手輕捧一口嘗著,果然有龜苓膏的味道。
正在這時,湖面躍起一個巨大的水怪,洶湧而來,直面纖舞。纖舞驚起,直呼:“救命啊!”
正在這時,一個高大的矯健的人影從天而降,抱起她飛翔天際。好一輪英雄救美!她聞到了他身上強烈的男性味道。他應該是個錚錚鐵骨男兒吧!她睜開用手攔著的眼簾,望向遠方。心中嘆道:“好險啊!差一點兒就被怪獸生剝活吞了。”
那男人結實的手臂抱著她,她總覺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喂,你抱著我哪兒了?”殊不知,人家這個大姑娘還沒被人動手動腳的摸過抱過。
他把她放下來,轉身想走。纖舞立馬使出腰間的七彩綾纏住這個男人。“喂,大爺,佔了人家便宜還想走人。”纖舞使起了小性子。
那人返過身來,纖舞才看清了她的正面,他戴著黑色臉罩,穿一件緊身的烏金色的衣服,身材十分撩人。他道:“姑娘,我救了你的命,你更應該尊敬我,我並不叫‘喂’,也不是‘大爺’。”
纖舞索性問:“那請問仁兄怎麼稱呼?”
“並不是我不願說,而是說了無意。”纖舞想先試試他的功夫,可惜一進攻,男人便一把把纖舞拉在胸口,聽到他結實的胸膛裡那顆火熱的心臟正“怦怦”跳得起勁,纖舞不禁有些臉紅,“你想幹什麼?”
男人哼了一聲,嘲弄道:“如此絕色,豈非人之所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