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帶回來。”京城之中,無人不知,十四阿哥簡直就是皇宮中的一霸。
“額娘,冤枉,向來都是事不惹我,我就不惹事,若有人欺負我了,你還要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對了,竇娥當時是怎麼喊冤的,要不,他也該試試?
“你總是歪理一套一套的,說不過你,我認輸,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是,額娘,兒子告退。”看著額娘也露出疲憊之色,墨兒還是很懂事的告退了,只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又回頭提醒了一下如筠“禮物”這件事。
幾天之後,康熙按例來到了景仁宮歇息,如筠一邊親自服侍著他梳洗,一邊思忖著該怎麼和康熙開口討要禮物之事。
“怎麼了,筠兒,從朕剛才進來之後,你可一直都是心不在焉,是不是不高興朕這麼長時間才來你這裡啊?”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年最早一批伺候康熙的女人們都開始步入三十關頭,甚至有的幾個,正向四十逼近著。“以色事人,色衰而愛弛”,伴隨著一批批更加年輕美貌的女子進宮,早年的那些女子開始慢慢失去了寵愛。為了不讓如筠“與眾不同”,康熙也適當的減少了來景仁宮的時間。
“皇上的抉擇自然不會有錯,臣妾又怎敢有異議?”如筠笑著把康熙脫下的外衣掛到了一旁的屏風之上。
“還說沒異議,看你這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康熙一把抱住懷中的小女人,以前他總以為只有像佟佳氏那樣的女人才會有脾氣,可是相處久了才知道,有一種人發脾氣時不會大哭大鬧的摔東西,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生悶氣。
對於這件事情,如筠並不想說什麼,只是有些不滿的瞪了康熙一眼。但她心裡明白康熙有權利去任何女人那裡,這一點她無權干涉,即使是心理不舒服也不會流露出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變成一個善妒的女人。
“朕真的不是故意想冷落你,後宮的女人個個脾氣大的很,若不做個樣子出來,那以後你的日子也難過。”牢牢地抓著不斷想掙脫出去的雙手,康熙安撫著懷中的女人。
那密嬪王氏又是怎麼回事?想了想,如筠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安分的靠在康熙懷中,並不言語些什麼。
如筠那看似柔順妥協的模樣並沒有讓康熙感到高興,相反他露出了一絲苦笑。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康熙開始變得有些恐慌,自小皇瑪嬤就不斷告訴他,女人只是一個玩物,不能動了真感情,否則就會紅顏禍水,危及江山社稷。雖然有了皇阿瑪作為前車之鑑,但他依舊覺得他才不會有這般愚蠢之行為。十歲的那年,他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白日裡,她為他為他端茶倒水,安慰著“少年皇帝難當家”的他,夜晚,他們一起享受著翻雲覆雨帶來的快感。可惜好景不長,那個女人最終因為與宮中侍衛私授信物而亂棍打死。他知道,這件是全是皇瑪嬤一手策劃的,當他怒氣衝衝的跑到慈寧宮去質問時,卻得到了一句,“皇帝,你不該對一個玩物上心了,更不該跑來質問我,愛新覺羅家不缺情種。”
從那以後,無論是知書達理的赫舍裡還是賢淑大氣的鈕鈷祿氏,以及從小青梅竹馬的佟佳氏,都不能在他的心裡留下絲毫痕跡。忙於國事的他早已沒了年少輕狂時那種為愛而不顧一切的衝動,或許他也曾在夜深人靜時感到從心底油然而生的孤寂感,但他把這歸結於帝王是孤獨的。
對於成妃戴佳如筠,他有著欣賞甚至是喜歡,但他從來都不認為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會升級到愛,其實他也不明白什麼是愛?太宗為了一個掙扎於生死之間的女人而放棄了即將攻克的城池;皇阿瑪為了一個女人的離世,放棄了大清江山,這就是愛嗎?不,他不允許他的人生中出現如此之事,不許。所以他這段時間一口氣提拔了許多年輕美貌的妃嬪,藉此來遺忘心中的那個倩影。可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卻害得他無心於政事,就連上朝之時,都會偶爾有所分神。
這段時間,老四,老八和十四甚至是遠在太原的胤佑都或明或暗的對他進行責怪和批評。
“皇阿瑪,兒臣府上的秋海棠開的正豔,兒子希望皇阿瑪能批准額娘去府上小住幾日。”這是老四說的。
胤佑則每日寫信從太原送回京城,每封信裡都寫著一則則民間小故事,敘述著男女之間的愛恨離愁,但隱約之中透露著一種意思,“皇帝是不需要愛情的,還是請皇阿瑪放了額娘吧。”
最讓人覺得離譜的就是,十四竟然在某一天告訴他,“額娘是我的,皇阿瑪你不能搶走。”
當時他還真想問這個兒子一句,“沒有我的辛苦耕耘,能有你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