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軒走到秦燁身側,秦燁拿起桌上的紅包放到他手上,文軒開口道,“謝義父。”
“有什麼打算?”秦燁開口問道。
蘇文軒有些不解地看著秦燁,“兒子不懂。”
“想不想去書院學習?”秦燁直接問道,這是他與夏挽秋商量好的,他們還要在錦平縣待上一段時日,雖然可以由秦燁來教蘇文軒功課,但是到底不如去學堂,要知道以後當官不僅需要學識,人脈同樣重要。
就算他與夏挽秋視蘇文軒如親子,可是在別人眼中,他僅是秦家的義子,甚是沒有過繼文書的。
所以有些事情,只能靠蘇文軒自己,他們最多在背後幫著點。
只是這些心思秦燁不會說,就看蘇文軒怎麼選擇,若是要留下,那就由他繼續教導,若是去都城,秦燁會幫著聯絡書院。
見蘇文軒沒有吭聲,秦燁緩了口氣說道,“若是不願,就留下也是可以的。”
蘇文軒抿了下唇,抬頭看向秦燁,“我去書院。”
“那好,我會寫信到秦家,等天暖了,就讓人來接去。”秦燁不再多說。
蘇文軒走到中間,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文軒謝義父義母的教導。”
“起來吧。”夏挽秋雖有些失落,可也知道這是為了孩子好,“只是我與你義父怕是過段時日才能回去,你自己在都城,萬事要多想想。”
“兒子知道。”蘇文軒看向秦燁。
秦燁開口道,“莫讓都城的繁華迷了眼,記住你的初衷。”
“兒子謹記義父義母的教誨。”蘇文軒開口道。
年後不久,都城就傳了幾個訊息,有好也有壞,好訊息是夏家大嫂生了一個兒子,這個可是夏家的嫡長孫,把夏父夏母都樂壞了。
緊跟著夏家二嫂也生了一個男孩,夏家可謂是雙喜臨門。
只是太子妃在年前身子就覺得不適,剛過完年,她就因病去了,連著肚子裡未出世的皇家子嗣,敏帝甚悲。
夏挽秋看到太子妃沒了的訊息,說不上什麼感覺,只是嘆了口氣,問道,“那鄭夫人的妹妹會怎麼樣?”
“皇家不會有這個孩子的訊息。”秦燁皺了下眉,“只有兩個可能,那個女的連著肚子裡的孩子都無聲無息的沒了,或者把那個女的找個院子困起來,等生了孩子,孩子會留下,那個女的不會留。”
“留下孩子?”夏挽秋抿了下唇,“那孩子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嗯。”秦燁握著夏挽秋的手,“會送到別人家養著,不管那條路,全看太子狠不狠得下心了。”
“聖上不會管?”夏挽秋疑惑道。
“聖上等的就是太子的反應。”秦燁笑道,“只是事情到底會怎麼樣,我也判斷不出來了。”
楊元放輕腳步走了進來,到敏帝耳邊說道,“稟陛下,太子把人送到了別院。”
敏帝沒有吭聲,只是把畫畫完,才吩咐道,“派人守著點。”
“是。”楊元馬上下去安排了。
敏帝看著那畫,眼中透著失望,“當狠不狠,無法成大事。”
等楊元進來,說道,“把畫燒了。”
“是。”楊元沒有多問,收起敏帝畫了好幾日的畫,當著敏帝的面,扔進靠窗戶的炭盆裡,然後把窗戶開啟,等畫燒完了,才重新關好窗戶。
“五皇子這幾日都做了什麼?”敏帝忽然問道。
“回陛下的話,五皇子都在府中,練箭習武。”楊元恭聲說道。
敏帝眉頭微微一皺,“都與誰往來了?”
“與一同回來的幾位小將喝了幾次酒。”
“四皇子呢?”敏帝再次問道。
楊元說道,“四皇子每日都進宮陪皇后說話,然後回府讀書,聽說剛得了只會說話的鳥,真稀罕著。”
“與太子呢?”
“與往常一般,隔幾日會去太子府上走一趟。”
敏帝揮了揮手,讓楊元退了出去。
出了宮門,楊元面色肅了下,又恢復了平日裡和善的樣子,只是他伺候敏帝許久,敏帝的心思也猜得出一二,看了眼天空,太子怕是要被厭棄了,只是其他的……還真不好說。
不過,他年紀也大了,活不了多少年,不管是誰登基對他影響都不大,當初會幫五皇子一把,不過是看在與過世林美人是同鄉的面子,其他事情他是不會去參與的。
當堤壩和排水渠建好的時候,別說秦燁,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