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把湯接過,一口喝了下去。
山楂和山藥端水伺候了秦燁梳洗後,就退了出去。
夏挽秋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抓住紗裙,唇緊抿著,只敢看著自己的繡鞋,秦燁看著燭光下的少女,這個在今日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高腰襦裙,只露出一截凝脂般的脖頸,幾縷髮絲垂落,不知為何他就記起了一首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幫我去下面具好嗎?”秦燁笑著開口道,人走到了夏挽秋面前,蹲□子。
夏挽秋應了一聲,伸手解開繩子,秦燁拿下面具,才站起身把面具隨手放在桌子上,“我新作了幾幅畫,陪我去看看可好?”
夏挽秋應了聲,站起身,啟唇道,“好。”
秦燁臉上帶著幾許笑意,隨手牽過夏挽秋的手,夏挽秋的手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卻沒有抽出來,一下子連脖頸都紅了。
秦燁像是沒發現一般,“我腿有些不好,走的會慢些。”
夏挽秋咬了下唇,問道,“疼嗎?”
“不疼了。”秦燁笑道。
夏挽秋看著秦燁的手把自己的手都包了起來,雖有些害羞,到底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往外抽,秦燁只覺得牽著的手很軟,彷彿稍微用力就能捏壞一般,不禁放輕了手勁。
秦燁帶著夏挽秋去的是連著內室的小書房,一進去夏挽秋就看見那掛在牆上的畫,正是自己畫的牛吃草圖,“哎呀,你怎麼把這個掛起來。”說著就要上去把畫取下。
“別。”秦燁拉著夏挽秋的手微微用力,使得夏挽秋一下子撞到他懷裡,“只有我們兩個看。”說著輕笑出聲,“以後我們二人在這裡作畫聊天,可好?”
他的語氣裡帶著幾許期待,“若是哪裡不喜歡,我們再一起收拾。”
“好。”夏挽秋一口應下,聞著秦燁身上的味道,只覺得迷迷糊糊的,臉上都快燒起來了。
“來看看我的畫。”秦燁半摟著夏挽秋往書桌走去,直到走到書桌,才放開手,夏挽秋看那桌上果然擺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