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鄭大人的表妹,可如今僅僅是個商家婦,所以只是笑著點了下頭。
安溪府的孫家又如何?就算是富商也僅僅是安溪府的,她二嫂家可是皇商。
孫夫人倒是沒生氣,反而笑道,“秦妹妹好。”
“你好。”夏挽秋應道。
“文秀妹妹來了,我們就去賞花吧。”孫夫人站起身,說道。
孫夫人笑著應了下,陪在鄭夫人身邊,往外走去,到了門口,自然有丫環給二人披上披風。
另外一個夫人,夏挽秋並不知道和誰,畢竟鄭夫人沒有介紹,那人與夏挽秋並肩走著,笑道,“雲倩就是個粗心的,我夫家姓程,是安溪府同知。”
“程夫人。”夏挽秋輕笑道,只是心中疑惑,這安溪府同知可算是正五品官職,而知州僅僅是從五品,可是怎麼看這程夫人都像是聽鄭夫人的話一般。
而且,看著鄭夫人與那孫夫人倒是交好,就算是賞花也是親親熱熱在一起說話,只是孫夫人瞧著不是個簡單的,畢竟在夏挽秋看來,那鄭夫人完全被孫夫人哄著。
“你們瞧著喜歡,走的時候就搬幾盆。”看了花後,鄭夫人就帶著人坐在暖亭裡,說道。
“那我可不客氣了。”孫夫人笑道,“你們兩個也儘管瞧著好的挑,表嫂難得大方一次呢。”
“瞧妹妹說的。”鄭夫人也不生氣,反而笑鬧道。
“不如讓秦夫人先挑吧。”程夫人笑道。
“也是。”孫夫人開口道,“秦妹妹可是新來的。”
夏挽秋笑了下,真沒客氣地指了兩盆,“謝謝鄭夫人了。”
“嗯。”鄭夫人吩咐下人把夏挽秋選的花收拾好。
“程妹妹選吧。”孫夫人輕笑道。
“我可得仔細瞧瞧。”程夫人笑著站起身。
“可瞧出個什麼了?”鄭夫人託著腮,蔻丹的指甲輕輕在桌上敲了幾下,語氣裡多少有些不耐。
“我是不懂這些,只是瞧著都極好,不如鄭姐姐幫我選兩盆?”程夫人笑道,“可要好的。”
“文秀妹妹,你看看她……”鄭夫人聽後,就笑出聲來,她笑起來的樣子帶著幾分張揚,卻不讓人討厭。
“那表嫂就幫下忙,順便把我的也選了吧。”孫夫人也開口道。
“好。”鄭夫人一口應下,果真一人幫她們選了兩盆,還把典故都說了一遍。
孫夫人與程夫人不時讚歎,倒是其樂融融。
只是如此一來,倒是顯得夏挽秋有些多餘了,程夫人看了夏挽秋一眼,說道,“正巧我們四人,不如去打馬吊牌可好?”
“極好。”程夫人讚道。
“好。”鄭夫人也笑道。
夏挽秋是知道馬吊怎麼打的,可是也僅僅是知道而已,她以前並沒怎麼打過,不過此時也沒有她說不得餘地,就點了下頭,跟著起身。
只是夏挽秋也不知怎麼惹住了鄭夫人,就見鄭夫人瞥了夏挽秋一眼,“也不知都城和我們這種小地方的玩法是不是一樣。”
夏挽秋抿唇輕笑道,“我也沒怎麼玩過,想來都是一樣的。”
“哦?”鄭夫人感嘆道,“那你們在都城都有什麼消遣?”
“我是個懶得,平日就愛窩在府裡,混日子罷了。”說話間,已經走回了廳內。
“我妹妹寫信可說,都城的大家姑娘在一起都是聊些詩詞,秦夫人不會嫌我們俗氣吧?”鄭夫人笑著問道。
夏挽秋臉上笑容不變,問道,“不知令妹?”
“只是太子的妾侍而已。”鄭夫人像是毫不在意。
孫夫人接話道,“瞧你說的無所謂的,要是讓表妹聽見了,定是要找你鬧的。”說完就看向夏挽秋,“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表妹自從有了身孕,就愛找人聊詩詞,寫信也都是這些,可把表嫂折騰壞了。”
“恭喜鄭夫人了。”夏挽秋輕笑道。
夏挽秋這算是知道,為何這鄭夫人敢如此囂張了,要知道太子可是至今無子,要是鄭夫人的妹妹生了兒子,可是太子長子呢。
“她也就是運氣好。”鄭夫人用手扇了扇風,“沒眼色的,還不把窗戶開啟。”
丫環福了福身,趕緊去開窗戶了。
程夫人笑道,“誰不知道令妹是個有福氣的,當初一眼就被太子看中帶回都城,如今有了身孕,定能一舉得男。”
“借你吉言。”鄭夫人端著茶喝了一口,“她也就是顏色好。”
“秦妹妹是沒有瞧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