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由侍衛保護著的嬤嬤,說是皇后娘娘宣夏紫薇與金鎖去坤寧宮問話。
紫薇與金鎖一聽這訊息,心裡就緊張不已。
難道。。。。難道。。。。難道已經有人知道了?
紫薇與金鎖兩人視線對視著,雙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安與激動。。。
而另一邊看著紫薇要被帶走的小燕子自然是不依的。
在她眼裡,那皇后就是惡毒的魔鬼,紫薇與金鎖跟他們走,就怕是直著進去,躺著出來。
於是,起先為何要由一隊侍衛去保護著嬤嬤。。。。而此刻這些侍衛就充分體現出了其存在的作用。
果然,雍正帝很有先見之明!
待吃了虧的小燕子看著紫薇與金鎖都被帶走了以後,便回了漱芳齋。
只是那眼珠子不停轉頭,卻不像是肯老實的樣子。
“。。。。”紫薇顫抖著嘴唇,縱有千般萬般的話,在了此刻,卻是不知要從何說起,只能傻傻得抬頭看著那上位之人。
“皇上。。。皇上。。。我家小姐才是真正的格格,我家小姐才是您真正的女兒!”而在一邊的金鎖卻是已經急得不行,眼看著紫薇還是不語,便一邊磕頭一邊大聲的喊道。
“。。。。”雍正帝不語,看著面前的夏紫薇,已是淚流滿面,卻仍舊死死的咬著嘴,不發出一絲聲音,倒使得雍正帝心裡有了一絲滿意。
“住口,皇家格格豈是爾等胡算說是就是。”雍正帝瞪了一邊的金鎖一眼。
“皇上,奴婢沒有說謊。。。我家小姐。。。”可那邊護主心切的金鎖雖說被雍正帝黑漆漆的視線盯得渾身膽寒,但仍是倔強的咬牙道:“我家小姐才是您真正的女兒!”
“。。。。可有證據?”雍正帝沉吟半晌問道。
“。。。。”聽到雍正帝的問話,紫薇的身體僵硬了。
自心中一陣苦澀難耐的感覺,眼前已經模糊了。
親人,那個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爹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自己。。。卻沒有證據與之相認。
“皇上。。。皇上為何不派人去濟南探訪一番。”而一邊的金鎖卻是眼睛一亮,跪著上前兩步,“只要皇上派人去濟南一查,一切皆可水落石出,奴才願與濟南來人當面對質。。。小姐。。。小姐。。。你不是為了完成夫人的遺願的嗎?為何現在不說話啊。。。小姐!”
金鎖急得直搖紫薇的手臂。
“。。。皇。。”紫薇也許真是被紫薇搖醒了,又或是在金鎖說到去濟南尋人時,找到了希望,顫抖著嗓音,哽咽道:“如若皇上不信,可儘管派人去濟南尋訪。”
“。。。。”雍正帝沉默的看著面前這個已經不是出出入市,什麼都不懂的小姐了。。。想必。。。這進宮的日子裡,她看了不少,聽了不少,自是明白了不少吧。雖說對於她的身體及出生,還有從濟南到入京後乾的蠢事,直直的讓雍正帝心裡膈應的很,但終是自己的皇孫女,心裡嘆了口氣,道:“將你一路來所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朕,不得隱瞞。”
“。。。”聽到雍正帝的問話,這邊紫薇一臉不敢置信。
這代表了什麼。。。這代表了面前的人相信了自己。。。代表了。。。自己終於。。。終於不付孃親所託吧。
於是,紫薇將自己從孃親那裡知道的過去,和自己與金鎖從濟南如何遠道而來直到現在,通通講述給了雍正帝聽。
雍正帝聽完,沉吟了很長時間,紫薇所講皆與雍正帝粘杆處得來的訊息相符,但是。。。雍正帝抬眼打量了紫薇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而跪在地上的紫薇與金鎖在雍正帝沉思的時候,心裡也是緊張不已,看著雍正帝那皺起的眉頭,心裡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即是你孃親去世至今,為何朕卻不見你穿孝衣,為你娘守孝?”雍正帝看了紫薇一眼,冷冷的說道:“莫不是五阿哥、福爾康阻止你,為的就是替那小燕子遮掩?”
“。。。。”而那邊的金鎖聽到這,忙磕頭道:“皇上,小姐也想給夫人守孝,可是。。。從濟南到京城,這一路上,若是身穿孝服,店家根本就不讓我們進去。。。走投無路之下,才將孝衣去除。。。”
“紫薇不孝,”待金鎖說完,紫薇眼中淚水湧出,從懷裡掏出一個佛珠,而佛珠上面繫著白布條,紫薇看著那串佛珠,臉上悲色更顯,泣聲道:“雖是走投無路,但紫薇卻不敢忘記孃親,故而將這串貼身繫上白布條,每晚誦經千遍,為孃親祈福。”
“。。。。即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