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
心想皇后到是純直,轉而釋懷,親切笑起;“這個要注意,彆著涼。吃食細節上,萬春知道怎麼伺候,你放心。劉太醫可診過了?”
溶月微笑答她:“已經診過了,也喝了藥。公主勿掛,我只是身子有點弱。”
長公主聽後,想到皇后少年喪母;這些女兒家的事,想來沒人盡心伺候調理。想起自己初潮,也是腹疼難受,母后雖然生著病,還是著急的不行。放了好幾個有經驗的嬤嬤伺候調理……心裡不免一嘆。
鼻息微動、側目瞟過,就看到暖閣角落處也有幾盆盛開的水仙。
熟悉的事物,總是讓人容易放鬆神經,容易感受溫暖。長公主心裡略動,目光多出柔和,看著正望著自己的皇后:“別太擔心,好好調養。如果皇后不嫌棄,我府上有懂調理的嬤嬤,回頭派個過來給溶月?”
溶月面染喜色,從諫如流笑著謝道:“那就先謝過公主。”
***…******………
長公主和溶月閒聊了半個時辰,婉辭了溶月晚膳的邀請,別過溶月出宮。
溶月喜歡上了精緻暖和的暖閣,打算以後就住暖閣;吩咐宮女收拾暖閣,自己又慢慢轉悠到寢殿旁邊的書房,翻找了幾本書。
再回暖閣坐下,又想起離開不久的長公主;無論姿容還是氣質,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不禁心嘆,這樣的女人,婚姻卻是不幸。
聽萬春說,公主住在公主府,駙馬住在侯府。開始的時候,駙馬還常去拜見公主,但十次有九次是被拒門外。
時間久了,駙馬不再前去;而公主,除了給公婆每月一次的問安和過年祭祖,更是在侯府絕跡。這些時候,就是去也是避著駙馬。
公主和駙馬,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卻是連面都不見的陌生人。
萬春還說,公主年近三十,連個孩子都沒有。駙馬整日裡鬧酒,常常醉倒在妓院,女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