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溶月動作專注,每個隱蔽的角落都穿涉其中,似是在挑戰完美。
推至最後一根,她略略猶豫,刀柄換了個角度,滑出向外的弧線。不過轉眼,視線便只剩光潔平坦的軟肌,泛著斑駁微紅的痕跡,那是微細血管受驚的證據。
溶月平靜的臉上隱隱染出笑意,她目光低垂,抽出衣衽中的絹紗絲帕,輕輕的撫擦,徒勞的安慰,片息的持續,紗帕下的面板,還是比冬眠還要安靜。
即使溶月不看,她也能感覺皇帝一雙冷目,它就清晰灼燒在她心裡,橫目冷對,寒冽迫人。她吸口氣,抬眼迎上他的視線。
鄢祝融盯著她的目光邃密而陌生,有隔著遙遠的諱莫如深,還有揪著心疼的深沉似海。
溶月被看得暗暗心驚,她輕嘆口氣,伸手撥掉牡丹鬢上的赤金鑲珠鳳釵,拾起覆他身上的紗帕,蒙上眼睛,阻開他注視的冷光。
硃砂的絹帕橫頤,遮去眼眉。
詫異的舉動,意外的模樣。
鄢祝融愣懵,呆怔剛始,錯愕又再乍起,意想不到——他身體的敏感被唇舌銜住!
一個溼熱的窒緊,猛烈的溫軟插…進鄢祝融心臟。
他感覺身體裡的血液瞬間被萃取,洶湧逼至喉嚨底處,氣息崩裂,言語殘缺成半闕句號;“司徒溶……月,你……”
被指撫過,鄢祝融腿的根部以不可想象的速度顫慄至僵厥,他舌尖的話被酥麻的神經顫得激退,潰成斷斷續續的七零八落;“皇……後,別,你出……”
亢奮被含沒中的吮吸推出迅速,鄢祝融表達驚慌的聲音漸漸弱下去。
他鼻息噴出口是心非的喘息,流露著鮮明的歡愉,縱使由驚詫鋪墊了過度,可它來的還是太快了!
舌尖每顆神經的細胞都被手段挑逗,鄢祝融隱秘的肌肉不由控制的張賁,流動的血液在嘶嘶鳴響,被口腔吞納的摩擦;被唇舌舔濡的淫靡……他虛弱的昂揚,神志不能自抑的陷下去。
即使有絹矇住了視線,溶月還是閉著眼,彷彿那樣才能更好的完成表達,視覺的隱退提升了嗅覺和知覺的感象。膨脹和呻吟交疊成為催化,加註了她的從容,讓這個過程削弱了委屈同不適,逐漸的歸之簡單和自然,最終抵達遊刃有餘。
鄢祝融得到快感的速度,有始料不及的快。他意念盡消,鬆弛後的大腦留出雲霧輕踱的空白,滲出淡淡遺憾,開始漫延春草的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