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手裡拿到了一本“秘籍”。紅息還跟她說,在沒人的時候讓她自己慢慢研究,她就以為那書裡記載了什麼絕世武功,然後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她拿出那本書準備跟沈越陵一起研究……
更慘的是,她當晚做的蠢事不止那一點。沈越陵幾次勸阻無效,還在她的強迫下跟她嘗試了一下里面的幾個動作。
雖然當晚在她的遲鈍和沈越陵強大的自控能力下,沒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事,不過後來等她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每次見到沈越陵,她都有挖個坑自己跳進去的衝動。
沈越陵不再逗她,摸了摸她的腦袋,牽著她的手走進街邊的一間當鋪。沈越陵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夥計,沒一會兒,這當鋪的掌櫃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掌櫃是個不起眼的中年人,穿著也十分樸素,一點都不像是生意人,他見了沈越陵後只是拱了拱手,恭敬地叫了聲族長。
“人都到了?”在外人面前,沈越陵恢復原本的冷然。
“是,齊大人也過來了。”
走到後院,和尚那顆標誌性的光頭進入了柳末末的眼裡,他臉上雖然帶著一如既往的憨笑,不過眼裡卻含著幾分焦躁。
“族長。”和尚見到沈越陵快步走了過來,其他人則木頭人一樣站在一旁動也不動。
“進去說。”正常情況下,和尚是絕對不會離開沈家溝的,他會出現在這裡,就意味著族裡發生了大事。這倒也在他意料之內,沈家也該變變天了。
“是。”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內室,柳末末也沒有跟上去。很多事情,沈越陵並不想她知道,而她也沒興趣捲入那些紛爭之中。
和尚帶來的那些人柳末末多多少少都見過,知道他們是沈越陵一手培養出來的死士,這些人在沈越陵跟和尚離開之後,分散在後院各處,幾乎將所有的角落全部封死,只要有人敢進來,就絕對沒命出去。
柳末末坐在院子中擺放的石凳上,一手撐著下巴,眼睛眯著,享受著正午溫暖的陽光。
雖然那位宮婆婆給她治病的手段過於極端了點,但是效果也是非一般的好,起碼她再也不會怕冷。
剛開始她還擔心自己後背上會出現什麼奇怪的圖案,還好,用鏡子照過後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的地方。
“柳小姐,請用茶。”腳步聲由遠及近,一杯熱茶放在柳末末跟前。
柳末末睜眼,看見剛剛那個帶他們進來的當鋪掌櫃正冷冷地瞪著她。
“謝謝。”
“不必客氣。”那人說完之後並不準備離開,反而在柳末末對面坐了下來,“我聽說柳小姐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師妹?”
柳末末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看了那人一眼,“是啊,有什麼問題麼?”
“想必柳小姐不知道吧,族內這次在西關道上折損了不少人。”
“這似乎與我沒什麼關係。“西關道這個名字她知道,是中州與沙海交接的一條古道,那條路通常都是盜匪橫行,有不少盜匪本身就是出自沙海。
雖然這條路危險,一旦能夠帶著貨物活著走進沙海,他們將會得到數倍的利潤,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甘願以身犯險。
連武林盟都無法控制的財富之地,誰會不想分一杯羹。在他們離開之前,沈越陵派人帶了很大一批貨物去沙海,看來,路途並不順利。
“柳小姐不想知道是誰劫走了那批貨麼?”
“不想。”人家都已經暗示得這麼明顯了,柳末末又不傻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暗示自己是奸細?那也得去跟沈越陵說,跟她說好像沒有太大的用處。
“呵呵,柳小姐,雖然族長寵著你,並不代表你有資格成為沈氏主母,下次做這種事,最好還是小心點,別被人抓到把柄。”
柳末末有些奇怪,他這語氣,未免太確定了點吧,難不成他還有什麼證據不成?
“能讓我知道,你到底抓到了我什麼把柄麼?”
“族長會親自告訴你的。”那人說完甩著袖子離開,留下柳末末一個人皺著眉頭苦思冥想。
屋內,和尚彙報完所有的事之後,沈越陵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麻煩,因為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同樣被牽扯進來。
“那些人,你單獨審過?”思索了片刻,沈越陵沉聲問道。
“是的,都上過刑,沒有人反口。所有人都一口咬定,是她……指使的。”
“送信的人呢?”
“死了。”
“死無對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