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本來就急於盡欲,所以很快的就洗完,出來後就看到這一幕景象。
小小的身軀,盤腿坐在寬大的床上,緊閉雙眸,汗珠不時的從額頭沁出,雙目猙獰,好像在接受很大的痛苦一般,更詭異的莫過於那抹紅光。
施猥瑣的笑了一下,卻沒有把殘星放在眼中,他以為就算這個小孩子再怎麼剋制,也無法結了這天下最毒的情花之毒,這是用九九八十一株情花,釀製成酒,曬了八八六十四天,然後捏成丸,又曝曬了七七四十九天,最終煉製而成,這可是精華中的精華,中間不知道篩掉多少沒有用的東西。
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被別人給解了。不過這個小傢伙好像蠻厲害的,可是施就是這樣,一點都不在乎,用了三成的功力想要打破那一堵光牆,可惜——光牆將施的能量反噬,不斷的吸收著施體內的能量,最後殘星低吟出聲,終於那一周天走完了,心也開始泛起了涼意,這就是心的寒冷嗎?
殘星不免有些奇怪,但,沫魂應該不會騙她,所以她放心的繼續突破,當心髒的最後一塊血紅被蒙上一層寒冰之後,光牆吸收施的能量,全部被反彈出來,全部攻擊到了施的身上,施本來因為被吸乾了能量而虛弱,此時在被如此強大的能量攻擊怎能不有所傷害,只是這傷害太大,導致施一口鮮血,噴灑在美女的身上,把美女驚醒,看到施受傷後,頹廢的坐在地上的模樣,心中一陣慌亂,然後尖叫出聲。
本來施就失血過多,此時無法接受任何的聲音,怎奈這個無恥的女子大聲尖叫,將施的內臟盡數震毀。
不是說這個女子實力強,而是因為那能量太強大,施的五臟六腑已經無法承受任何的波動,所以他很榮幸的成了第一個亡魂。
施本來只是噴血,現在直接成了口吐血沫。
殘星糾結了一番,額頭猙獰成了“川”字形,將最後一點承受完,心口的寒冰也都融化了,此時的殘星血管更加的厚實,心臟的承受能力更加的強大,此時就算用一把利劍刺穿她的心臟,她的恢復能力也很快,根本就不可能死,除非那利劍是神器。才會恢復得很慢,可若是很厲害的神器,那麼殘星必死無疑。
頓時,屋外燈火通明,好似白晝,一股強烈的光線照射在了施的屍體上。
殘星輕鬆的睜開了雙眸,黑色的瞳眸如同耀眼的明珠,褶褶生輝,可是眸中竟呈現了施那副慘不忍睹的身體。
看著施漸漸發白的身體,唇色也漸漸的發青,眼圈也開始泛青,一副死人的模樣。
而殘星並未感覺到一絲不樣,所以殘星很淡定的站了起來,走到施的身體面前,伸出玉足,用盡力氣,狠狠的踢了施的身體,洩氣之後,轉身,準備出門。
可是她雖然沒有殺了施,但也因為她施才死的,所以她也要負間接的責任,而且施的家人那裡會聽殘星的話,他們只會認為殘星是個狐媚子,只會勾引和害死別人的人,而且認為此人活不得。
原本外面就燈火通明,人已經夠多,正準備衝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就看到殘星很自覺的就走了出來,而且不帶一點的猶豫。
施的孃親飛快的衝了進去,看到施的屍體之後,施的母親,那殺豬般的叫喊聲響徹天際。
施的父親很關切的衝了進去,順便叫那些下人抓住殘星,和那個裸著身體的美女。
那些下人們很樂意做這些事情,畢竟那個美女是裸著身體的,所以大家都圍住那個裸體女。當然還有幾個有自知之明的,都圍著殘星,不讓她們兩個走。
“兒啊,孃的兒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娘啊,娘在這裡啊。”施的孃親悽慘的喊著,好似可以把死去的施喊回來一樣,但是人死了,怎麼可能會復生呢,況且就算施是修煉之人,那麼只要修煉的人的魂命牌沒了,他也就徹底的完了。
此時施的父親想到了這件事情,於是伸出手掌,幻化出一張如撲克牌一般大小的魂命牌。
所謂魂命牌,就是背面為五星光芒陣圖,正面為那個人的樣子,就像照片一樣,完全一模一樣,掌握這張魂命牌的人,若將魂命牌毀滅,那麼這個人也會完了,若在魂命牌上畫上一顆痣什麼的,那他的臉上或者其他地方也可以長出一顆痣來,也就是說魂命牌就是修煉者的一切。
要說殘星或者是殘柳的魂命牌,可不在他們父母的手中,因為他們的父母都不會修煉,都只是練武之人,沒有資格拿殘星殘柳的魂命牌,而她們的魂命牌卻在他人之手,一個掌握著他們一生命運,而且要看著她們度過一生的人。
這張魂命牌頓時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