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
幻風寒抬頭與他對視,慢慢道:“對!”他的眼光裡透著詭異,三長老心中一凜想要收回目光不與他相對,但是眼珠子卻不受控制。
是攝魂術!
三長老全身功力受制,就算想拼力抵抗,也使不出分毫力氣,呆呆看著幻風寒一雙棕褐色的眼睛,彷彿慢慢變成漩渦將他的心神一點一點吞噬……
寧禹疆與水流觴回來時,聽到的便是三長老畏罪自殺的訊息,水流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四長老與九長老雖然力持鎮定,但是神色間似乎有些古怪,而幻風寒則昏睡在一旁,對於屋內詭異的氣氛全然沒有知覺。
回到房間後,寧禹疆拈個法訣將房間內的聲音封閉起來,然後對水流觴道:“三長老的死……有古怪。”
水流觴沉默點頭。
寧禹疆懷疑道:“他們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由始至終,她都是聽信幻風寒與四長老的一面之辭,還把水流觴也拉下水了,現在想來,自己實在太過魯莽,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水流觴明白她的意思,安撫道:“土族之事,其實我離開雲夢澤前曾經讓成壁探過土思衡的口風……四長老他們在大事上應該沒有欺騙我們,不過細節有些不盡不實也是難免,畢竟裡頭涉及土族的陰私太多。至於三長老之死,我想還有其他因素。”
寧禹疆道:“五長老那次,我已經有點懷疑幻風寒故意殺人,那時五長老雖然重傷,但未必便會輕易馬上身亡。”說著,她把當日的情形詳細跟水流觴說了一遍。
水流觴雖然博聞強記,但是對於土族的一些秘法,也不可能知道得太詳細,聽完仍是不得要領,見寧禹疆一臉的煩躁,微笑道:“三長老落在我們手上已經有一段時間,我們也曾跟他獨處,如果他真有什麼秘密或冤屈,定會有所表露,但是他就是一副既已事敗,要殺要剮隨便的姿態。再說,他在四長老他們的控制之下,四長老有極多的法子可以令他有口難言,實在沒有當著我們的面滅口的必要,如此反而會引起我們的猜忌。就算真要滅口,完全可以等到奪回土族,又把我們送走之後,再行下手。”
寧禹疆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糾結。
第二天一早,水成壁如期到達,與寧禹疆、水流觴會合,兩方見面都是十分高興。水成壁這段日子都在外闖蕩,人黑了一點,看上去也成熟穩重了一些,不再是那副花花公子、白面書生的模樣。
他是半路上收到水族的訊息,水向天發信吩咐他代表水族到土族走一趟,參加族長接任大典,他的母親是土族嫡系長女,與新任族長算是遠房表兄弟,水向天有事未能親臨,由他代表,再適合不過。
收到信後,他匆匆與水族派出的隨從會合,即向厚土山方向趕來,沒想到路上又收到水流觴的密信,稱與寧禹疆一道,需要他幫忙潛入坤堯宮。
想到好些日子沒見的寧禹疆,水成壁恨不得背上生出一雙翅膀,可以馬上飛到她的面前。待真正見到本人,一雙眼睛更是再也挪不開。
土族的事情不便向太多人透露,所以四長老等並未出面,寧禹疆只說是她想借用土族的大輪迴盤,但是不好以風族族長身份出面,所以要扮作水成壁的隨從潛入坤堯宮。
這麼鬼鬼祟祟的,還能有什麼好事?說是借用,實際上多半是要偷偷下手吧!水成壁明知道這一點,但是不願意拒絕寧禹疆,所以慨然點頭應允。
本來他也有些擔心寧禹疆這麼做可能會有危險,但是看到自己的大哥也跟她一道,便放下心來,水流觴出了名的沉穩多智,應該不會有問題。
次日中午,水流觴與寧禹疆以易形術變換了模樣,假冒水成壁的隨從,而四長老與九長老兩人則按照計劃裝扮成隨三長老出門的兩名心腹親信,身受重傷,被碰巧路過的水族一行人救起,包紮成木乃伊模樣,放在擔架上一起往坤堯宮而去。
坤堯宮今日賓客如雲,各個仙族都派了代表前來慶賀,本來同為五大仙族的土族族長更迭這樣的大事,應由各族的族長親自到賀,但是這次金、木、水、火四族來的不過是長老或者是族長的子侄,土族上下大感面上無光,心裡記恨,但表面上仍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恭敬模樣。
風族乾脆連代表都不來一個,寧禹疆聽聞之後暗暗好笑,自家人還真是直來直往,不爽的連假裝都懶得假裝。
火族來的是上次在仙魔大戰中見過的大嗓門七長老,金族來的是也是熟人——騷包公子金平眉,而木族來的則是一名長老,看樣子頗為青春,估計是剛剛升任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