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兩個乾族高手,逼退另外三個的,這份實力絕對不會比這五個人差。
“你們是何人?”鷹鉤鼻問出了現場六個人都很好奇的問題,他們也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土思衡。心下驚疑不定,突然出來一個生臉孔的金族高手已經夠奇怪了,怎麼又來一個土族的嫡系子弟?莫非土族打算插手金族的族長之爭?
柔兒看了看土思衡,向他微微搖了搖頭,她已經不想再摻合到金族的事情中了,土思衡是土族中的重要子弟,更不能讓他平白惹事上身,所以她也不去回答鷹鉤鼻的問題,只是對他們說道:“你們也是金族中人,何苦在這裡自相殘殺?你們走吧。”
鷹鉤鼻衡量一下形勢,知道明刀明搶,他們五人不見得能贏得了這個少女,何況她還有一個幫手在。但是如果今日放三長老平安離去,定然後患無窮,他心念電轉,隨手召回法器收好,走上兩步道:“這是金族的內務,說來話長,姑娘也是金族子弟,可否聽我一言?”
他臉上帶笑又將兵刃法器收了起來,一副打算與柔兒講道理的平和姿態,柔兒遲疑一下道:“我不想聽你們的恩怨,你們不可傷了三長老的性命。”她已經脫離金族,再不想管金族裡鬥來鬥去的事情,今日受圍攻的就算不是三長老,她也會出手相救,不過是純粹出於道義罷了。
鷹鉤鼻已經走到柔兒身前三步處,聽了柔兒的話也不生氣,笑容依舊道:“姑娘年紀輕輕便法力如此高強,不知道與金澤立太上族長如何稱呼?”
“太上族長?”柔兒有些吃驚,君父什麼時候成了太上族長了?她與土思衡在那座大殿中不知日月流逝,也不覺得時間過去多久,壓根沒想到一出來就聽說父親竟然已經成了太上族長。是退位讓賢還是……身亡?!
鷹鉤鼻道:“族長十天前宣佈退位,姑娘身在鏖鏊鉅山,莫非竟然毫不知情?”
柔兒聽說是退位,心中稍安,至於為什麼退位,她也沒興趣知道,這些事情都已經與她無關了。身後三長老緩過一口氣來,沉聲提醒道:“姑娘小心,這人乃是乾族供奉的高手,最是卑鄙陰險,喜行偷襲暗殺之事。”
鷹鉤鼻抬手指向三長老道:“姑娘你別聽這老匹夫胡言亂語!”
柔兒與鷹鉤鼻相對而站,距離已經極近,他的手指一伸便到了離柔兒不到一掌距離的地方,說時遲那時快,他手上金光連閃,手指變成一支烏亮的長錐,狠狠戳向柔兒胸口。
土思衡在旁邊見了,嚇得驚呼一聲,想要搶救已經遲了,那支長錐眨眼扎破了柔兒的衣衫……柔兒身後的三長老大驚之下想拉開柔兒避過這致命一擊,觸手處只覺得柔兒的身體沉重非常,好像紮根在地上的一棵大樹,根本無法挪移。
叮!長錐結結實實紮在柔兒身上,但發出的卻是一聲金屬相擊的脆響,那支長錐在眾目睽睽之下從中斷折,錐尖閃過一串火花自柔兒胸前跌落草地。
鷹鉤鼻發出一聲慘呼,抱住化成長錐的右手連退三步,那隻手很快變回正常模樣,不過食指已經齊根斷折,鮮血直流。
如果只是折斷一隻普通手指,他斷不會叫得這般慘烈,他修煉這隻手指作為防身秘技有近五百年了,施法時將全身精氣凝聚於指上,這手指瞬間硬如玄鐵,鋒銳無比,幾乎無堅不摧。
他用這一招暗算過不少法力在他之上的對手,是他的救命絕招之一,這次在攻擊時生生被折斷,對他而言損失的不是一隻手指,而是身上大半的法力修為!
柔兒也是後怕不已,幸好她參悟三相琉璃像功法的時候護身大法也提高了不少,受到攻擊時,全身法力無需動念便能自動自發凝聚於受攻擊的部位抵禦,否則被這樣近距離偷襲,後果不堪設想。
她的法力比起鷹鉤鼻高了不少,只擦破了一層油皮,連血都沒流一滴,相比於鷹鉤鼻的損失慘重實在是強太多。
其他幾個乾族高手見頭領偷襲受挫,知道今日的事情不能善了,一聲呼喝一擁而上攻向柔兒。
這些乾族人如此狠毒,實在太過可惡!柔兒就算脾氣再好也不由得生出滿腹怒意,出手再不容情。
金之卷 339 被私奔
土思衡見柔兒無事,稍稍安心,又見那幾個人不要命一般上前圍攻柔兒,不由得暗暗準備,一有不妥就出手相助。
今日的事明顯是金族內訌,他作為一個外人,就算是存心救人,金族也不見得願意讓他看到族中隱私,他明白柔兒的心思,所以才忍住了沒有貿然上前出手。
柔兒剛才無意中抵擋住了對方的致命一擊,對自己法力的信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