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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霜沒有開口,只冷冰冰看著他。兩人四目交投,並沒有半點男女之間的情愫。
月丫頭的目光就像神臂弓射出的利箭,鋒利無情,好在自己的臉皮堪比龍鱗盾,可以支撐得住,甚至還有餘暇打量她的纖腰美腿。
月霜目光越來越冷,忽然一手伸進腰側皮囊。
程宗揚臉上掛著近乎無賴的笑容,卻暗中戒備起來,一手握住刀柄。她想跟自己玩命,也得看看自己的修為到了哪個境界!
月霜雪白的手掌從囊中取出一副墨鏡,然後戴在臉上遮住冰冷的目光,接著轉身離開。
程宗揚心裡的古怪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秋少君那小子的身影,索性心一橫,遠遠跟在後面。
月霜在星月湖大營有一處專屬的營帳,但她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朝營外走去。程宗揚銜尾追去,卻見她越走越遠,位置也越來越偏僻。
反正自己現在的修為比她高出一截,月霜真翻臉也不用擔心小命。程宗揚壯起膽子,保持十幾丈的距離。
江州的居民已經盡數遷走,兩側的房舍都落了鎖,街市中空蕩蕩的沒有絲毫聲息。月霜頭也不回地在前走著,忽然轉身消失在一條小巷內。
程宗揚跟過去,巷內卻有一扇小門。這裡似乎是一處大戶人家的宅院,但房主早已搬遷,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
小門通往後院的柴房,一進去便看到月霜的背影。柴房沒有窗戶,只在牆上開了一個透光的小孔。月霜站在角落裡,背影冷硬得彷彿一尊冰雕。
程宗揚過去一把抱住她的纖腰,月霜身體猛然一僵,本能地抬手撐住他的雙臂。
單論實力,他這麼抱住,肯定不會被她撐開。但程宗揚沒有用力,只運功護住自己的要害。果然,月霜放下手沒有再掙扎。
程宗揚先解下她的真武劍扔到一邊,然後飛快地檢查一遍她身上可能藏武器的幾個位置。片刻後才鬆口氣,放下心來。
月霜一動也不動,但握緊的拳頭和僵直的身體顯示她的憤怒。從後方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玉頸猶如象牙,隱約能嗅到一絲冷幽的淡香。
程宗揚動作熟練地解開她的衣帶,將月霜的長褲一褪到底,然後摟著她的身子倒在草堆上。
“新鋪的稻草,還挺整齊嘛。”
程宗揚嘻笑著說道。
月霜直直躺在草堆上,紅唇漠然閉著,沒有一絲表情。煙茶水晶製成的墨鏡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眼神流轉。
程宗揚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動,握住襟領。程宗揚心裡哼了一聲,把她的上衣推到腰上,然後抓住她薄絹裁製的褻褲用力扒下來。
柴房昏暗的光線彷彿被白玉般的膚光映亮,顯露月霜下身一絲不掛地裸露著,她的肌膚有些像缺乏血液滋養一樣的潔白,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勾勒出胴體美好的曲線,彷彿一雙玉璧,放在還帶著陽光氣息的金黃色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來道歉的,給個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閉著嘴,一言不發。
程宗揚才不管她,握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雙腿拉開。
月霜沒有反抗,光潔的雙腿彷彿一柄玉扇,帶著白滑的光澤在程宗揚眼前張開。玉股間柔美的玉戶彷彿一朵晶瑩潤澤的冰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綻放出來,每一個細節都纖毫畢露。雖然已經開過苞,月霜的秘處仍像處子一樣嬌嫩。往日的交合似乎沒有在她肉體留下絲毫痕跡。
程宗揚欣賞她的美穴,然後抬起眼帶著一絲壞壞的笑容道:“喂,月丫頭,高興一點。你瞧,大家還是很有默契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鏡,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這該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沒有反應,那副墨鏡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來有點像小丑一樣可笑。
程宗揚心頭火起,用雙膝頂住她赤裸的雙腿,痛痛快快地脫下衣物,然後赤條條地趴在月霜身上,身體一挺,將怒脹的陽具捅進她柔軟的蜜穴。
肌膚相接時能明顯感覺到月霜身體的緊繃,也不知道這丫頭壓抑多麼強烈的憤怒,才容忍自己這麼一個無恥之徒進入她的身體。
月霜的下體不但緊密,而且沒有多少淫液,觸體冰涼。程宗揚放慢動作,一邊用熾熱的陽具慢慢開發她的蜜穴,一邊道:“這會兒大家都這麼熟了,你幹麼還繃著臉?”
月霜手指抓住衣襟,纖手捏得發白,明顯只允許他進入自己體內,卻不肯與他有更多的親密接觸。
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