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孫綱苦笑了一聲。有說什麼。
任厚澤打著他的旗號在廣西大開了一回殺戒。雖然使廣西“民怨大暢”。但這些帳最後卻全都算到了他身上。加上坊間早就聽說他在海參作戰時砍了一違令之將腦袋的“傳聞”。使的外界改變了對他“宅心仁厚”地看法。讓他著實鬱悶不已。
不過聽王文韶這麼一。他的心裡還算能舒服些。
當年因為“蘇州殺降”事件。李鴻章也是讓人罵的狗血噴頭。還因此差點和戈登鬧翻。但就李鴻章來說。畢竟消除了“變生肘腋”的隱患。後來李鴻章自己在稟明母親的書信中也稱“此事雖太過不仁。然攸關大局。不的不為”。當時曾國藩接報後。也並沒有因此指責李鴻間做不對。而是讚賞李鴻章“殊為眼明手辣”。
對比左宗棠在陝西對叛亂的回民的殺戮。李鴻章在蘇州屠殺太平軍降軍的事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陝西在清代本是回民大量聚居的地區。可孫。到了後世。陝西的回民。幾乎快看不到了。為什麼其實就是當年左宗平定部叛亂時大開殺戒地結果。
如今左宗棠人已作古。他當年所做的一切也已經成了歷史。孫綱在對待這段歷史時。也已經學會了站在不同地角度客觀的看問題。不再因為歷史的殘酷而簡單輕率的的出結論。
如果說左宗棠當年做的不對。那麼誰能說出來。面對那樣的情況。應該怎麼做才算“正確”?
至少孫綱認為。自己當時如果處左宗棠的位置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和他採取一樣的行動。
“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左文襄還在的話。恐怕不會再象當年那樣鋒芒畢露了。”李鴻章嘆息了一聲。說道。
孫綱想起了目前的夏共和國政府還處於“監護政府”的階段。以及剛剛和蔡的談話。由的說道。“以霹靂手段。存菩薩心腸。如此而已。”
聽了他的話。李鴻章不由的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但笑聲中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苦澀之意。
“有的時候。菩薩心腸是用不上的。”李鴻章對綱說道。“你要走的路還很遠。不用太在乎別人說|麼。”
孫綱知道老頭子為什麼這麼說。
李鴻章和這個時代的很多讀書人一樣是非常在乎自己的個人名譽的。可是他為了國家而萬不的已做的一些事。很多都被同時代的人所誤解。因而頭頂上的“環”也不斷多。
“雖千萬人吾往矣”事。做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從政務院出來。孫想想沒有太的緊急事務需處理。因此乾脆來到了北洋實業銀行。來看望紅髮美女尤吉菲爾。
當然了。對於她那個什麼勞什子“未婚夫”。他也是想摟草打兔子的順便見一見的。
尤吉菲爾知道他來了。趕緊迎了出來。孫綱看她身邊沒有別人。不由的微微一愣。
象是知道他在想什尤吉菲爾看著他。臉上現出一絲頑皮的笑意。
孫綱看看自己身邊的親衛和尤吉菲爾身邊的僕人都退了下去。笑著反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現在他和她的身邊人都知道。他們倆經常有悄悄話要說。因此都很懂事的離開了。
已經沒用了。”
孫綱和她並肩走著。他象是開玩笑似的說道。“我對你的關心。可能有些過分了。可不要見怪啊。”
“那樣的話。我應該高興才是。”尤吉菲爾看著他說道。“你是我的朋友。一個我可以信任的朋友。比那個一心想要成為我丈夫的人更值託付。”
“你這一句話。我上又可以做個好夢了。”孫綱笑著說道。他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即使是在後世。有少夫妻能夠做到對自己的另一半完全信任?
在現在這個風雲變詭兇險的時代。他和馬之間能做到完信任。是後世的朋友們難以想象的。
“謝謝你的禮物。她看著他眉梢眼角全是甜的笑意。“其實。你比家族的人更瞭解我。”
他在來之前已經讓把特意給她準備的禮物送了過來。
他送給她的。是一在中國生活的古代猶太人留下來的文物。包括黃金燭臺祭司衣服上的金牌飾和一古老的羊皮文書手卷。
這些文物證實了猶太人很早就在國生活的那段歷史。
“你的未婚夫聽到你這麼說。怕是會不高興的。”孫綱笑道。
“他其實很想見你。是在有些事情我沒有查清楚之前。他還沒有見你的必要。”尤吉菲爾淡淡地說著。轉過了頭。望著不遠處的噴泉花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