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是率性而為,做自己想做的事,說自己想說的話,反正再不濟,還可以回去,沒有嚴重的後顧之憂,到了要離開的日子,我可以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因為我本來也沒有能力帶走這裡的任何東西不是嗎?不過,我是不是活的太自我了,完全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
人不是東西,或者說,人和東西最大的區別在於,人是有感情的。
卷二 第八十七章
兩腳重又踩在結實的土地上的感覺真好,這些天每天在船上晃著,無聊到了極點,不過登岸也意味著南巡結束了,明天就要回到那金碧輝煌的紫禁城了,處處要循規蹈矩,不能走錯一步路更不能說錯一句話,有了這些天自由多了日子比著,心情自然就抑鬱了很多。
和海藍一道坐上馬車,出巡的隊伍加上京城來接駕的大隊人馬,整個隊伍顯得浩浩蕩蕩,不過前進的過程中,惟一能聽到的,卻只是車輪的吱紐聲。
走了一會之後,狹小的空間加上厚厚的簾子,車廂這個有些與世隔絕的小空間開始讓人覺得憋悶,轉頭看了看海藍,她正閉著眼睛,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隻是在養神。
海藍一直是一個話不多的人,自從那天之後,她沉默的時候就更多了,通常我不會主動和她說話,因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或是什麼,似乎都不那麼恰當,她是一個那樣孤傲的女孩,如果她知道那天我碰巧在帳外,真不知會怎樣,為了我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也許遺忘是個不錯的辦法,只是,那天的種種,要怎麼遺忘呢?
這些天經常看到太子,老實說,我不知道康熙為什麼這麼偏愛這個兒子,只因為他是嫡子嗎?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康熙對這個兒子溺愛到幾乎奇怪的地步了,既不像對四貝勒那樣嚴格的規範言行,也不如教導十三阿哥那樣細緻入微,對太子的嬌縱舉止,康熙從來是不加干涉的,這樣反而給人一種放任自流的感覺,據我所知,此時距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