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才擠出一句,“你……胳膊還好嗎?覺得麻,就抽出來啊!這麼長時間……一定很痛吧?”
藍景炫活動活動右臂,笑著說,“那樣會弄醒你的。”
他的回答,讓我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尷尬地把實現定在地板上,真的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生。雖然他每次都是帶著若有所思,說的話都讓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他是那麼的難以理解。有時候覺得他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孩子。可是,在坐公車時他把手放在我和窗之間,防止我在顛簸中撞到頭。這次,又因為怕弄醒我而不敢活動手臂……他每次出現,都或多或少的幫助了我。觸動著我。讓我越發不安……我的鼻子開始發酸。
“昨晚……拽痛你了吧?你……怎麼又哭了?還在害怕?”
我搖搖頭,可眼淚卻仍是不爭氣地向下落。為什麼只有他對我這麼好呢?這樣一來……我怕我自己會……可他畢竟……我伸出左手,輕輕地放在他的右臂上,說,“那麼久不動,一定很痛吧?謝謝你,景炫……”
他怔了一下,突然反拽住我的左手手腕,向後一拉,我順勢前傾。他歪過頭,嘴唇就準確無誤的碰到了我的唇上。那種在天使後樂園的溫暖感,便再度襲來……
“你對我說話的語氣終於溫和了。”他說。
我抽出自己的手,有些尷尬的說,“你的語氣也不見得熱情。”
“你希望我對你熱情?”
我不作聲。
“對女生熱情很容易。”他接著說。
“那種熱情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藍景炫饒有興致地問,“那什麼是真心的?”
我想了想說,“你肯為了誰去吃甜點的時候吧。”
藍景炫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我站起身,問道,“我的羽絨服在哪?我該回家了。”
他從床邊的櫃子上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了一口。說,“我去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