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情況,我們也可以根據他的實際情況提供一些他需要的幫助,我感覺這樣才更好一些。”沈雪說到。
“好了,吃吧,吃完就去醫院,看望我們的小弟弟。”葉倩文生沒有再說沈雪對二憨有企圖的話,本來也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兩個人說笑話談談罷了,因為在她們心裡,都是認可二憨像個弟弟般一樣。
吃過晚飯的二憨,依舊躺在病床上,笨拙的手正吃力的用知道的幾個字加上更多的或許只有山妮才能看懂的符號繼續寫著信。
“二憨。”倩文和沈雪剛進病房同時的叫到。
當看到葉倩文和沈雪同時出現的時候,二憨前所未有的驚訝,以至於整個面部都僵硬了,只有眼睛注視著帶來這個驚訝的源頭。
“你們認識?”二憨好不容易從嘴裡擠出這個疑問。
“你說呢,我拿著你兜裡的名片的時候不是問過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嗎?我們是大學同學,世界真的有那麼巧,你居然一天之內,也幫了我最好的朋友。”葉倩文解答著二憨心裡的疑惑
“恩,我聽到倩文說你為了救她,受傷了,就約了一起過來看你。怎麼樣,小英雄,感覺好一些了嗎?”沈雪說道。
“恩,好多了,謝謝你們來看我。”二憨有點受寵若驚的致謝道。
“醫生說你不能亂動,會牽動傷口,你這是在寫什麼?快躺下,別寫了。”倩文邊制止邊上前去奪信。
“這畫的是什麼?怎麼感覺像是在寫信?”倩文從二憨手裡拿過信看。
“我看看,恩?”沈雪在看過之後,也滿是困惑。
“這是我給村裡山妮寫的信,因為我只讀到小學3年級,想寫的字很多都不會寫,所以……”鄉下的小學3年級,其實很沒有含金量,學幾個字,認幾個數,其他時候,基本都是體育課,還是那種任你去哪裡做什麼都不會管的體育課。
二憨已經不知道怎麼和他們解釋了,也不想多說什麼,兩個女人在他面前,就像高聳入雲的山峰,自己就是剛學走路的嬰兒,沒有妄想登山的**和條件,唯有望山興嘆,羨慕和自卑。
看著低下頭的二憨,二女也沉默了。
“沈雪,我的大講師,勞煩您的御手代二憨寫封信,現在他可是病人。二憨,你只管說,沈雪幫你寫。”倩文直接把球踢給了沈雪。
“這不好吧。還是讓二憨用他自己的方式寫吧,我們都不知道這封信有多少分量,而且有什麼小秘密,我們也不好過問。”沈雪和倩文其實都是在替二憨著想的。
“我還是自己寫吧。”二憨說道。
“那好,你寫好了,我幫你去寄。”倩文熱心的響應到。
“麻煩你不好吧。還是讓我大哥去寄吧。”
“我哪曉得到去哪裡寄哦,從來都沒寫過啥子信。”大憨像是接到了什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樣,推託著。
“等你寫完,還是我幫你去寄吧!放心,我不會看你寫的內容。”倩文堅持著。要說看不看倒不重要,主要是倩文根本看不懂二憨寫的是什麼。
二憨也不執拗,雖然他不想麻煩別人幫他寄信,但是,此時此刻此地,已經不容許二憨有其他的方法了。
接下來的時間,二憨邊寫信邊和回答二女的問題,此時的大憨已經回工地了。
倩文和沈雪也不方便打擾二憨寫信,只是偶爾的問一下二憨有什麼需要,還有簡單的詢問一些二憨的情況,這其實是二女此行的目的。當你想幫助一個人的時候,你需要了解一下他的需求,才方便你去制定一些計劃去實施。
當說到二憨的家鄉時,二憨對村子以及周圍的情況是瞭如指掌的,所以在談論自己熟悉的東西,二憨是有說不完的話。
“我寫好了。”二憨說道。
已經過去2個多小時了,二憨終於寫完了姑且稱之為信的物件。2個小時裡,二女已經對二憨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了。倩文和沈雪這樣邊問,然後互相湊著耳朵小聲的研究。時間過的也不那麼無聊。
“信封呢?寫上地址,我幫你去寄。”倩文說道。
“呀,忘記讓我哥買了。”二憨拍拍頭說道。
“我車上有,我去給你拿。”倩文笑笑就出去了。
“二憨,你來到城裡有什麼打算?”沈雪詢問到。
“我現在在工地做保安,掙錢。”二憨回答說。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不可能你一輩子都打工吧,你還年輕,沒打算學點什麼嗎?”沈雪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