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會謀害父皇!”她緊緊揪起他的衣服,歇斯底里:“你怎敢把這種大逆不道的罪名強扣到我頭上!你瘋了嗎?你知不知自己在說什麼,汙衊公主和太子是要殺頭的?”
“什、什麼……你說朕的病……咳咳……”皇帝勉強支身瞪著他,一語未畢又俯在一旁咳得肝腸寸斷。是他聽錯了麼,公主和太子要謀害自己?
“荒唐!你說我謀害父皇有何證據?別以為自己受寵就大可信口雌黃!”太子憤怒出聲。
“證據?”留音任由茗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襟,露出陰霾的笑意:“不若……殿下和公主忘了瑰耆草和楨靈草?”
茗文的手一抖,鬆開了他:“騙人……騙人!你明說那是大補的,而且太醫們也檢查過。說著她失控地衝向跪在一旁不敢作聲的太醫們,發了潑似地抓住他們:“是不是!你們說是不是?那分明是進補的!”
留音閉眼冷笑:“確是進補的,可是公主,我給藥時可沒想到太子會隨身佩著瑰耆聖草……”說著他抬眼望向一旁臉色鐵青的玉麟太子,奇怪地笑著:“不知太子是如何弄到早該絕跡的聖草呢?”
玉麟飛快地看他一眼,從他的眼裡猜出了緣故,臉色黑了一層,自言自語著:“她竟騙我。”
“瑰耆草有驅百蟲之功效,太子隨身佩戴,想必是心儀得很了。” 留音正色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皇后終於厲聲斥問起來,一把抓過旁邊的太醫,卻聽他顫顫驚驚道:“回皇后……據臣等所知,楨靈草的確是是進補良藥,服之並無任何不妥;至於瑰耆聖草早該絕跡……這、這兩種奇草竟為公主、殿下所得,臣等不敢多加猜測……”
“混帳!”玉麟打斷太醫的話,“難道你以為我會蓄意加害父皇不成!”
“臣萬死!臣不敢!”太醫連忙討饒,嚇得魂飛魄散。
玉麟轉過身,向一旁半跪於地的留音,突然明白過來,一把抽出掛在床側的飾劍指住留音,狠狠道:“你敢陷害我?”眾人驚呼一聲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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