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的胳膊,膝蓋在阮希雙、腿、之間向兩邊一別,然後,下身的那東西隔著司機的褲料頂著阮希的身體。
這個季節,男女本來就穿得薄,只不過,這個司機在秦芷染手下做事,著裝比較正式,西褲領帶樣樣齊全,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可現在,這西褲顯然成了障礙。
司機喘著粗氣,急不可耐地去拉自己褲子上的拉鎖。
阮希驚恐交加,絕望、憤怒和屈辱,想岩漿一樣在心頭來回翻滾,可是,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抵不過司機的力氣,怎麼呼救,聲音都穿不出這車子。
在這個寬闊卻人跡稀少的大道上,她第一次發覺除了裴南銘之外,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可以吞噬自己。
車燈閃爍,光影變換,司機的身子如同巨石壓下來,她絕望地瞪大眼,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過後,傳來玻璃酥掉然後碎裂的聲音,司機突然慘叫一聲,捂著肩膀癱在一旁,疼的蜷縮成一團,抱著肩膀在狹小的空間裡來回滾。
下一刻,一隻修長的胳膊拉開車門,把司機拉出去,拋垃圾似的扔在地上,又掄起手中的東西,砸了司機的右肩膀,“你他媽的,活膩了是不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說完,狠狠地對著司機的胯下踢了兩腳,疼地司機嗷嗷慘叫,這才罷了,轉身回車上。
看到阮希的樣子,裴南銘愣了愣,幾乎沒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阮希。
他自己對阮希下手狠,而且,從來不心疼,但沒想到這個司機遠遠比他狠,這一次他心裡像是給人狠狠捅了似的,沒邊沒際地疼。
就著路邊昏暗的燈光,他只見阮希躺在車裡一動不動,頭髮散亂,眼睛瞪得很大,卻沒有神采,臉上隱約可以看到被扇耳光後留下的指痕,嘴角都給打破了,而身上的禮服更是被司機撕成了破布!
他雙拳收緊,格格作響,臉色陰鬱好半天都不見好轉。
最後,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脫了自己的西服裹著阮希,把她抱回自己的車裡,讓她躺在後面。
一路上,阮希都瞪著雙眼,抿著嘴不吭聲,既沒有想哭也沒有憤怒,那臉根本就是木訥的。
他知道,那是驚嚇過度。
雖然,心裡波濤洶湧,心思起伏不定,但他表情始終很鎮定,甚至,還點了根菸。
換做誰看了他現在的樣子,也不會發現,他的心底其實早就山崩海嘯,飛沙走石了。
裴南銘把阮希抱回別墅,管家看見後,簡直傻了眼。等管家回神想幫忙的時候,卻被裴南銘拒絕,只說馬上請私人醫生來,不準聲張。
管家趕緊給私人醫生電話。
十五分鐘後,私人醫生急匆匆趕過來,給阮希看診,裴南銘只是站在房門外吸菸,從始至終,除了吩咐管家找醫生,他一個多餘的字都沒說過,倒是菸蒂扔了一地。
私人醫生出來之後,裴南銘又扔了根菸蒂,然後雙手插兜看著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雖然名義上是裴南銘的私人醫生,但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做了將近十年的朋友,私人醫生對裴南銘還是很瞭解的。
所以,他沒等裴南銘開口,就直接道,“她沒事,身體也只是皮外傷,幸好你去的及時,不然,她大概真的要被強、暴了。現在她的精神狀況很不好,之前她本來就受過很大的刺激,精神狀況才剛剛穩定,這次又受驚嚇過度,我給她注射了鎮定劑,她應該會睡二十個小時左右,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吵醒她,還有,她醒過來之後,估計會出現短時間的精神抑鬱,這倒是不太要緊,只要別讓她再受刺激的話,應該很快會好起來。”
裴南銘點了點頭,“謝謝。”
“應該的。你也擔心這麼久了,進去看看她吧。”說完要走,又忽然停下來,“既然在乎,就別總是裝作仇深似海的樣子,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折騰誰。”
裴南銘立刻擰眉。
私人醫生見好就收,“罷了罷了,當我沒說。我先回去了,有事call我。”
阮希安靜地躺在*上,沒有任何動靜,就像個完全不設防的嬰兒。
私人醫生的催眠很成功,她睡得很沉,原來因為驚嚇而蒼白的面色,此刻也好轉許多。
南銘輕輕坐在傳遍,靜靜地凝視著阮希,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地看這個女人。其實,阮希長得很漂亮,是那種沉靜耐看型的女人,縱使扔在人群中你不會一眼就看到她,但只要你稍微留意了一眼,就很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