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裴南銘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這麼著急,連送我回去的時間都沒有!”
事實上是,她接到了那個司機的電話,說阮希被裴南銘劫走了,計劃功虧一簣。
那個司機的聲音沙啞微弱,她一聽就知道他捱了裴南銘老拳。
她生氣不光是因為司機辦事不力,還因為裴南銘居然出現的那麼及時!藉口有公事要辦,急匆匆地離開,竟然是為了趕去救阮希。
他早就知道她做了什麼,也就是說,他對她早有提防!
心裡那個恨啊!
而眼前唐溫逸雷打不動,看她暴跳如雷恨不得砍死幾個人來洩憤的樣子,也還是那副穩坐釣魚臺,無比溫雅的模樣,“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小姐恐怕要去問他的辦公室秘書。我只是他的私人管家而已,只負責處理私生活問題。”
秦芷染臉色一黑,狠狠地剜了唐溫逸一眼,唐溫逸若無其事,完全漠視掉了。
第二天,秦芷染火氣過去,就開始心驚膽戰,擔心裴南銘會興師問罪,她對裴南銘的感情很複雜,那是既愛又懼。
事實證明,她多慮了,裴南銘一如既往地處理公事,對昨晚的事情根本就連提都沒提,所以,她費盡腦筋想的那些推托之詞,最後一個字都沒用上。
名為都市獵人的酒吧裡,紙醉金迷中,紅男綠女相互依偎,或者瘋狂擺動身軀,或者藏在暗處,在燈火闌珊中狂烈抖動身體。
秦芷染下意識地把臉上的蛤蟆鏡往上託了託,似乎是想把自己的面容遮蓋得更嚴實些。
其實,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留意到她,大家只是沉浸在嘈雜的音樂和明明滅滅的燈光中,完全處於一種瀕臨癲狂的狀態。
秦芷染張望一番後,選了個角落位置坐下,立刻有侍應生上來服務。
她刻意壓粗了嗓音,不大自然的要了杯雞尾酒。
大概過了十分鐘,有個雙手插兜,染著黃頭髮顯得流裡流氣的小夥子,晃晃悠悠地走過來,嘴裡還打著口哨,只是周圍太吵鬧,完全把他的口哨聲壓下去。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