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之類的,相當於古代的律師。它躲在那人身後,用一條細細的黑線牽著馬飛燕的脖子,控制著她的一言一行。
這半天了,我之所以沒出手,就是為了等它出來,這應該是金娘娘剩下的四個鬼僕之一。這個鬼生前做的就是顛倒黑白的職業,現在做了鬼,害起人來也滑頭的很,難道它這也是職業病
現在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如果我做的明瞭,那這些人就會說我欺負女人。有些人就是這種毛病,不管事實如何,他不去分析,就愛抓住一兩點給人扣帽子。現在表面上看明顯是馬飛燕威脅我們,可我如果公開罵她或者動手,那明天網上就會炸鍋了,傳回北京之後,讓圈裡人一看,就得說小林爺跑到石家莊散德行來了,帶著一個漂亮姑娘,出手打了一個乾瘦的大老孃們兒,英雄的很哪
所以我選擇不理會。
“薛婧,時間還早,咱們去看場電影,跟這種人置氣不值得”,我一笑,拉著薛婧轉身要走。
薛婧不幹了,“林卓,她已經喊人了,我也喊人了,這時候咱倆走,那叫什麼事”
“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逗她。
“可虎子帶人來了之後呢”她看著我,“我是薛家的女兒,薛家人從不辦這種軟骨頭的事”
“好這小姑娘真硬氣”旁邊一個看熱鬧的大爺豎起了大拇指。
“是啊,別走啊,人家都喊人了,你走了算什麼事啊”周圍有人跟著起鬨。
我看看薛婧,“如果是那個姓楊的先到呢”
“那讓他動我們一下試試”薛婧眼中冒出了一陣寒光。
我平靜的一笑,“好,你放心,他要是敢動你一下,我把他打成羊蠍子。”說著我轉過身看看馬飛燕,“我們不走了,等你的人來。”
她卻傻那了,“小姐,你說你姓什麼薛”
那鬼影一看,趕緊一抖黑線,馬飛燕的神情頓時又兇惡起來,“姓薛的來的也不好使”
薛婧淡淡一笑,“好使不好使的,那就走著瞧吧。”
“哥哥,跟這女人廢話什麼呀,那鬼影已經出來,我打散它就行了”,唐琪悄悄地說。
“別急,好戲剛開始,你打散了這個,下一個很快就來了”,我說,“你不覺得薛婧發脾氣的時候,很可愛麼這娘們兒已經把她惹火了,這會走也不合適了,乾脆就讓那鬼僕再耍會,等咱們看夠了,你再出手。”
“這女人也是被控制的,這樣做好麼”唐琪擔心。
“沒什麼不好的,這女人是個神棍,這些年坑了不少人”,我說,“她也該受點教訓了。”
唐琪一笑,“我明白了哥哥,你這是將計就計,然後化被動為主動,牽著鬼僕們的鼻子走只要它們亂了,那金娘娘和八目赤龍也就亂了”
我微微一笑,“明白就行了,何必說出來,等著瞧吧,今晚好戲連臺,這才只剛剛開始呢。”
蛇是特別敏感的動物,為了等待獵物,它們可以長時間一動不動的潛伏,偽裝。八目赤龍做天魔的時候什麼樣我不清楚,但它現在既然是蛇妖,那就一定會有蛇的這種習性。蛇善於打伏擊,而對付伏擊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它玩游擊戰,打亂它的部署,讓它跟著我們的腳步走。只要主動權一旦掌握到我們手裡,那這對蛇妖就沒什麼機會了。
不一會,一輛豐田後面跟著一輛麵包車趕來了,往路邊一停,車門一開,下來七八個手持鋼管,砍刀的男人。眾人一看這陣勢,很多人趕緊躲開了。
這些人走過來罵罵咧咧的將看熱鬧的人轟到了一邊,為首的是個禿頭,滿臉橫肉,脖子上紋著一隻狼頭,他帶著人往馬飛燕身後一站,“妹子,是誰呀”
那鬼影訟師趁這個機會,迅速的藏到了一個拿砍刀的人身後,同時伸手又發出一條黑線,控制住了這個人。
“就是他倆”,馬飛燕一指我們,“我想救那丫頭,那小子就對我出言不遜,竟然侮辱咱們大聖堂楊哥,你身上可帶著咱仙家的符呢,你說怎麼辦”
那人撇我們一眼,走過來兩步,打量起我們來了。
這時候看清楚了,真是個禿頭。
“操,又他媽是個禿子”我無奈的一笑。
他聽到了,手裡的砍刀一指,“操,你說什麼”
“我說的是,操,又他媽是個禿子”我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
“哎我操,找死是吧”他火了,“我他媽成全你哥幾個,給我砍了她,把這丫頭弄走”
話音一落,一道黑影呼的一聲撲到了他身上,他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