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側的血海。
一股熱流從她雙手湧入血海,慢慢下行,雙腳上頓時又開始刺痛起來,疼得我一咧嘴。
“堅持一下,把這部分陰氣逼出去就好了”,她淡淡的說。
聽到她這麼說,我隨即閉住了嘴,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很快,葉歡的汗也下來了,但我的腳卻一點點的恢復了知覺。
五六分鐘後,葉歡站起來,面向東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幾個吐納之後,她雙手一合,納氣歸元。
“葉歡,我這腳沒事了吧”我問。
“沒事了,再泡一會,明天就能恢復如初”,葉歡笑了笑,“你嗓子也不疼了吧”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話流利多了,嗓子的確是好了很多。
“謝謝你,我那會還以為自己下半輩子要在輪椅上度過呢”,我感激的看著她,“幸虧你來了。”
葉歡一笑,在我身邊坐下,“本來呢我想三天後再見你,可你電話打不通我就著急了,這下可好,你把我的計劃全打亂了。”
“什麼計劃”
“不說那個了,先說說昨天晚上的事吧,你看到什麼了”她問。
我嘆了口氣,“何止是看到什麼了,你瞧我這腳,瞧我身上這狀況,能是看到什麼那麼簡單麼”
她認真的點點頭,“發生了什麼,跟我說說。”
“好,事情是這樣的,開始吧,我先是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