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那麼能耐,老三老三的,一打電話你就現了原形了。”
巍哥並不在意,“沒辦法,姐夫嘛,總得照顧著人家的面子。說正事,老三說了,這錢主要不是因為李小寧,他在廣東不是不順麼,你提醒他的那句話他說一定注意,這錢呢你也務必收下,要是嫌少,你開個價,要多少讓我給多少”
“三爺真那麼說的”
“當然是真的”,巍哥拿起信封塞到我手裡,“拿著吧你,嫌少的話我再給你加十萬,夠不夠”
“太多了”,我看看信封,“做什麼了呀就一萬塊”
“行了吧,他睡個嫩模一晚上都給個萬八錢的,給你這點不算多”,巍哥笑著說,“哎,正事說完了,說說杜小雨吧,你倆是不是那什麼了”
我看他一眼,收好信封,“跟三爺說聲,這信封我收下了,就這麼著吧,我得走了。”
“哎別介啊你”,他趕緊拉住我,“杜小雨的事你還沒說呢,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意思別怪我沒提醒你,公司裡瞄著她的人可不少,別回頭你丫把腸子都悔青了。”
我瞥他一眼,“巍哥,別怪我沒提醒你,杜小雨你可別打主意,她會讓你死的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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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刺指集血
我冷冷的看著他,“孫先生。 ;你繞來繞去,話裡三分真七分假,這不是求人辦事的態度。瞧這意思,當初你們跟我爺爺也沒說實話,他老人家肯給你們一道符已經是夠給你們面子的了。請人辦事,如同找醫生看病,如果你明明是頭疼,非說是拉肚子,那這病治不好的話責任在誰呢”
“我”他似乎有苦難言。
“黑辟邪是鎮墓獸。煉養它極其困難,別的不說,單就這通靈墨玉就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找得到的”,葉歡平靜的說,“我們跟你來並非是被你騙了,不過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林家給過你們承諾,那就一定會兌現,可你若是自己信不過林家,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這番話說的軟中帶硬,合情合理,彷彿她也是林家人似的。我心裡一笑,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她卻一臉嚴肅,靜的讓人膽寒。
孫武州汗如雨下,低頭不語。雙手不住的顫抖。
“孫先生,你身上陰氣太重,我不能扶你,請你起來坐下說吧”,我緩和了一下語氣,“不過這次如果還不說實話,那”
“實話,一定是實話”他趕緊說,“林老師,您別往心裡去,開始看您這麼年輕。我這心裡沒有太大的把握。再說祖上那點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不提的,也就不提了現在我看明白了,您二位都是高人,從一見面你們就把我,把這件事看透了。您放心。我一定實話實說,這次絕對不摻水了”
“嗯,您起來坐下說吧”,我說。住役央血。
他吃力的站起來,重新坐下,將黑辟邪拿出來放到茶几上,“林老師,您剛才說的沒錯。從那墓裡逃出來的人就是我太爺,帶出來的那寶貝,就是這件黑辟邪。我太爺為了這物件沒少費心,前後找了十幾個買主,可誰也不敢買,後來乾脆就給扔了。可這東西邪性,一扔了我太爺就做噩夢,得怪病,最後沒辦好只好又把它找了回來。我太爺沒轍了,只好去找崔二先生,崔先生看完之後,給了一道符,戴上之後我太爺的病很快就好了,從那以後他就跟著崔二先生混了。”
“然後呢”我問。
“後面的事您就知道了”,孫武州苦笑,“給韓大麻子找風水寶地,然後把人家的墳給挖了,壞了人家的風水。崔二先生兩年以後就死了,我太爺也開始不順,家裡總出怪事。到了我爺爺那輩,找到了林五爺,後面的您都知道了呀”
我站起來看看葉歡,“咱走吧”
葉歡點點頭,站起來就要走。
孫武州嚇壞了,“別介別介二位,你們不能走,我說的全是實話呀”
我看他一眼,“那黑辟邪從你太爺傳到你爺爺手裡恐怕就已經過了三十多年了吧然後你爺爺找到林五爺,林五爺說這東西只能用一個甲子,那要這樣的話,年限早過了呀,你找我也沒用了呀”
孫武州一聽,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你看我這腦子呀我剛才忘了說了,你們先坐下,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行不行”
葉歡笑了,“林卓,他是看你年輕,信不過。想試試你能不能直接看透這些,最好他什麼都不說,你就把事給他辦了才好。孫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孫武州臉紅了,也不知道是打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