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消失,消失得無影無蹤。”
說完走回去坐到椅子上,又把雙腿搭在了辦公桌上:“你在國外呆的時間太長,對於他你根本就不瞭解。他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一旦你得罪他,那就是不死不休。”
張士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手緊緊握著拳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季同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走吧。”
段天宇拉著張士凱就走,他可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看著他們離開,黃俊豪說道:“張士凱會離開嗎?”
李季同冷冷一笑:“張士凱沒有腦子,難道張伯橋沒有腦子嗎?只要我的話傳到張伯橋耳朵裡,他一定會把張士凱趕到國外去。”
黃俊豪沒有在談論這個話題:“你打算後天就去南寧?”
李季同點頭:“反正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錢也籌集到了,早去晚去都一樣。”說完看了黃俊豪一眼,“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幹?”
黃俊豪猶豫了一下,苦笑著說道:“楊洛會同意嗎?”
李季同笑著說道:“大化的情況你又不是沒看見,你拿著錢去投資,那小子歡迎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拒絕。”
黃俊豪想想也是,點頭說道:“行,那我就跟在你們屁股後面賺點零花錢。不過,我手裡的錢不多,還得去籌集點。”
李季同揮了揮手:“那就快點吧,後天我們一起過去。”
黃俊豪點點頭,站起身離開。
段天宇和張士凱出了會所,兩個人上了車,段天宇說道:“送我去機場。”
一個多小時後,到了機場,段天宇下了車,看著張士凱說道:“作為朋友,我最後勸你一句,離開中國不要再回來。”
張士凱心裡的怒火還沒有消失,聽見段天宇的話臉色更加的難看:“張少,你……”
段天宇一擺手打斷他的話:“我言盡於此,聽不聽在你。”說完邁步走向候機廳。
張士凱愣愣的看著段天宇消失在人群裡的背影,當他冷靜下來的時候,想起李季同提到楊洛時的語氣,那明顯是忌憚,而剛才段天宇也是用這樣的語氣警告他,還有那天婚禮現場的一幕,不禁讓他打了個冷戰。沒有在多想,上了車疾馳而去。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去找張伯橋。
張伯橋正在辦公室裡看著檔案,突然秘書敲門走了進來:“部長,張士凱要見您。”
張伯橋一皺眉:“讓他進來。”
張士凱走了進來,張伯橋說道:“到這裡來找我,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對於這個大伯,張士凱還是有點發憷的,小心翼翼的把李季同的話重複了一遍:“大伯,這個楊洛太囂張了,難道我們國家的法律都是擺設嗎?”
張伯橋毫不猶豫的說道:“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就離開。”
“啊?”張士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錯了,問道:“大伯,你說什麼?”
張伯橋說道:“明天離開。”
張士凱突然間感到了一絲恐懼,現在連張伯橋都說出了這樣的話,這不得不讓他害怕。
張伯橋看著張士凱,有些不忍的說道:“士凱啊,不是大伯不幫你,而是幫不了你。楊洛就是個瘋子,他連我和李正農都敢打,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
張士凱不甘心的說道:“這麼大的中國,就任憑他遲家一手遮天?”
張伯橋嘆了口氣:“如果只是遲家在給楊洛撐腰,我倒是不怕,我甚至可以當面和遲老去講理。可楊洛不是,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牽扯到遲家。”
“怎麼可能,要是沒有遲家給他撐腰,他怎麼可能這麼囂張,而且誰拿他都沒有辦法。”張士凱還是不相信。
張伯橋揉了揉太陽穴:“楊洛是職業軍人,而且還是特種兵,是最精銳的那種,經常上戰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殺個人對他來說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知道為什麼你和李瀟被他打成重傷,就連我和李正農也被他打了,到最後也沒有找他麻煩嗎?”
張士凱搖頭,當時他聽說了這件事情火冒三丈,以為是遲家施壓的結果,可現在看來不是。
張伯橋接著說道:“那是因為我們拿他根本沒有辦法,通緝他,警察也不敢抓他。就算警察敢抓他,可你想一想,他是軍人,那麼多國家的特種部隊都抓不到他、殺不了他,就憑那些警察能抓住他嗎?根本就不可能,反而會讓我們王家陷入危險當中。”
張士凱的臉蒼白得可怕,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