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愣了一下:“升職了?”
武康說道:“對,是升職了,所以現在市局我插不進手了。”
吳敏說道:“你不是還沒調離嗎,現在還是局長,他們敢不聽你的?”
武康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麼?”吳敏問道。
武康嘆口氣:“一點徵兆都沒有,突然把我抽調進入調查組,在我剛剛離開的時候武清被抓,等我回來又突然調離原崗位,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作為武康的老婆,這麼多年官場的事情見得多了,自然也不傻。聽見武康的話,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的意思是……”
“對!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很可能會被隔離審查,而現在市局內部肯定進行了整頓,你說我還能插得進手嗎?”
吳敏這下子慌了,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消失無蹤。
“怎麼辦,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武康站起身向外走去,吳敏喊道:“你去哪?”
“我去見萬副省長。”
吳敏眼睛一亮,“對對對,快點去找萬副省長。”
武康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後又走了回來。
吳敏抹了把眼淚問道:“你怎麼不去了。”
武康沒有理她,拿起茶几上的電話打給萬福生:“省長,我是武康。”
聽筒裡一陣沉默,武康的心一沉,過了好一會聽筒裡才傳來聲音:“什麼事情,說吧。”
武康深深吸了口氣:“省長,我只希望您能保住武清的命。”
萬福生的聲音有些冷:“武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的膽子還真不小,殺人、毆打警察,居然還口出狂言說在執行家法。而你不但不依法辦理,還知法犯法,利用職權銷燬一切武清的犯罪證據、極力為他掩飾,並且抓捕上訪的受害者家屬,製造冤案,判其一年半的勞教,出來後又非法拘禁她長達兩年之久,你還真以為公安局是你家開的。”
大顆的汗珠在武康的額頭上冒了出來,抓著電話的手有些微的顫抖。
“省長,我馬上就去紀委自首,可武清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