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全體罷工,口中的事情說的玄乎之際,是確有其事還是誇大說辭誰都不清楚,更何況在這種危險時刻卻突然冒出了一個以前像傳說般不輕易出現的魔法師,這一系列的事情聯絡在一起讓人不想胡亂聯想都很困難。雖然如果蕭晴願意她大可以依照將他們全滅了,但是他們不知道不是?隔行如隔山,所以他們除了不解,並沒有領會到此刻拼命壓制著火氣的蕭晴的善心和好意。
“你叫什麼名字?”
“丹菠爾。”
“是嗎?”蕭晴笑了笑,合上手上的名冊,離開了她所登記的最後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今天在餐廳中見到的那個女人。直到將所有人記錄了下來,蕭晴才發現原來在這個地方只有她和這個女人連個是女性的身份。而和自己年歲相仿的不單是女性就連異性也很少。看來除非是腦子不正常,惜命的年輕人是不願意冒這種險的……
晝夜交換,這一天的白天就這樣平平安安的過去了,雖然蕭晴一整天都緊繃著神經,但是萬幸的是這天白天並沒有出現什麼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處於蕭晴的全盤監視的某些人依然過著沒心沒肺的日子,而第一天因為聽到那些人的講述而繃緊的神經,竟然也開始從今天一天的平靜中舒緩了過來,一個個都顯得那麼的沒心沒肺。
晚上永遠都比白天讓人擔心,黑色的夜幕似乎遮擋了一切可能會出現的黑暗。他們在角落裡生長升息,讓人根本無法掌控他們的步驟。而夜晚的蕭晴顯然比白天還要緊張。總覺得這裡有些自己不能看透的秘密的蕭晴雖然沒有走出房屋,但卻將自己的神識提到最高,將各個睡房中的所有人的反映盡收眼底。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驗證自己猜測的想法太過吸引人,讓蕭晴渾身的細胞都顫慄了起來。
在這樣的夜裡開啟神識並不是一件多麼讓人舒服的事,那樣的黑夜中感知著別人安然入睡也不是多麼讓人舒服的事,茫茫夜色,高度緊張,不同於平時進入內視的半清醒狀態,這樣在茫然的大海中孤獨一人的感受無疑是會令人絕望的。她不能放任自己去探知海底會出現的生物,而只能讓自己將神識保持在無限廣闊海面的這艘小船上。但是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這個讓蕭晴感到萬分沉痛的夜竟然沒有任何不平常的動靜,這也意味著明天,或者以後的幾天恐怕都會面臨這樣的局面,這絕對不是蕭晴想要面對的。
雖然已經確定昨晚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是就算是做做樣子也要去看一下今天酒精少沒少人,已經緊張了一夜的蕭晴有些精神不濟的向餐廳走去,那裡是這個船上面積最大的房間,而且這個時間段也是人們聚集的最齊的一天,她實在沒理由也完全不想再像上一次一樣經歷那種讓人萬分痛苦的勸說過程,於是稍稍梳洗一下就匆匆向大廳走去。
那裡現在已是人聲鼎沸,比蕭晴還要早到的船老闆,看到蕭晴過來,滿臉緊張握緊手裡的名單的船老闆眼睛一亮趕緊往這邊走了過來。深知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問這些明顯比他還強勢,現在也算的上是‘搏命之徒’的傢伙們。於是接過名單,一揮手一個擴音魔法就對著大廳上的人開始喊話。
“諾波”
“這邊呢”
“唐森”
“在~”……
“伯克利”
——
“伯克利?”
蕭晴再次重複了一便,但是沒有得到任何迴音,本來還覺得昨晚很安全的蕭晴頓時擰緊了眉頭,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沒誰會那麼無聊開這種玩笑,而且一旦將有人在點名的事情公佈開來那麼不管是誰都會趕來的,現在還並沒有到可以放得開的時候,那麼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現在這個人確實不在這裡。
蕭晴緊皺的眉頭似乎正在向這裡的人闡述著一個事實,那就是有一個人不見了,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真的不見了,但是在這種環境下,人也很難不想歪。蕭晴轉頭吩咐船上的船員招人,老闆聽到後馬上衝蕭晴點點頭,轉身就奔了出去。
大廳裡被一種詭異的沉默包圍著,每個人都在等待,等待他們能夠帶來一些好訊息。人們開始心思浮動,他們感到了不安,一種名為焦躁的情緒,像病毒你一樣蔓延到了包括蕭晴在內的每個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仍然沒有任何訊息傳回。有些人的呼吸已經開始沉重,像是困獸般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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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絕望的夜色!】………
383;絕望的夜色!
大廳裡安靜極了,每個人的表情雖然有著明顯的不同但卻都體現著“憂心忡忡”這個詞。蕭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