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尚方寶劍,那真是過得快樂似神仙。當
然,它的這種態度也讓所有人恨不得衝上去踩它兩腳,就算是每天頂著面癱臉的阿道夫,看到它眉頭也會比平時下降0。1厘米。
雖然知道也許這隻貓對娜碧斯來說非常重要,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雖然遵循著絕不會探人隱私的規則,但4年來的
同生共死,相濡以沫(凱瑟琳佈置的任務一年比一年變態),到頭來竟比不上一隻剛剛出現的貓?這實在是讓蕭晴等人難以接受,所以,今天
那隻名為加菲的貓也就被那麼華麗麗的忽視了。
對於這點,想必娜碧斯也是清楚地,否則她不會雖然擔心的要死,還是沒有將加菲帶出來,也不會被蕭晴和美蒂調侃了,還如此沉
默以對。她能夠體諒同伴們的心情,同時也希望他們能夠諒解,雖然沒有告知,但只要做到了如此,那隻類似於貓的動物,即使再神秘,再高
貴,有能怎麼樣?
“喵!”
一聲熟悉的叫聲,從蕭晴的斗篷裡傳出,讓在場的人瞬間傻了眼。自從比賽結束,他們就一直跟在蕭晴身邊,可是誰也沒見到她把那
東西帶出來。雖然這隻貓因為不知名原因,整日膩在蕭晴身邊,但是因為比賽原因。凡是有比賽的時候,她從不讓它出門。既然如此,那麼這
個小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蕭晴?你把那個東西帶出來了?”第一個臉色不好的就是常年和加菲不對盤的司徒青雲。不要看著兩隻並非同類,但是若論起任性
程度,絕對有的一拼。只要恰巧兩隻都很閒,或是隨不閒卻很不湊巧的碰上了,那麼一場曠世絕倫的貓人之戰就算是拉起了序幕,當然,結果
如那些經典戰例一樣,往往是以弱勝強,以小敵大。若不是蕭晴明令禁止加菲傷到司徒青雲的臉,恐怕他現在已經被毀容毀了個徹底。(可子
:你幹嘛不讓它動他的臉啊?蕭晴:廢話,那可是我們天字班還價之必勝法寶,毀了那不得讓我們哭死!)
“呵呵,呵呵,沒,我什麼都沒帶!”蕭晴死命的按住那個想要鑽出來的腦袋,一邊和眾人打哈哈。奇怪的態度引起了一眾人的懷
疑,尤其是娜碧斯,此時已經頗有些怒目金剛的架勢了。
被眾人的死光一掃射,蕭晴手上一個發軟,那個被她綁了好多層,但是不知道怎麼解開了的傢伙就從她的斗篷裡跳了出來。
金色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那隻可愛的動物身上。白色的腦袋,白色的爪子,白色的尾巴,再加上一對藍汪汪的眼睛。這這這,這
能夠確定是他們家的那隻加菲麼?如果他們沒有的類似於老年痴呆這樣的病的話,那隻該死的貓(蕭晴這樣說的)不是應該是黑色的麼?
加菲一個縱身跳到娜碧斯的肩上,對她嗷嗷的叫著,呲牙咧嘴的表示它的不滿,結果卻被蕭晴一眼瞪過去而自動消音。說起來,加
菲這些日子過的也挺慘。自從那日被蕭晴驗明正身之後,每一次看到蕭晴,它都會打心裡生出一種畏懼感,而由於它本身的一些原因,它又必
須吸取蕭晴練功時的能量。因此,整日裡戰戰兢兢的跟在這個魔女身邊,她說往東不敢往西,她說抓狗不敢攆雞。即使是如此,還是常常遭受
她的蹂躪,特別是在她笑的猶如陽春三月一樣的時候。而昨天晚上,這位不知道發的什麼風,練完功也不趕緊睡覺(蕭晴:我不需要!),反
而抓住它,把它染成了這種它最討厭的顏色。實在是太沒有人權,哦,不,是獸權了……
“老大,你能解釋一下,它這閃閃發光的樣子是怎麼回事麼?”唐納修嚥了口口水,艱難的問道。
蕭晴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因為晚上不用睡覺,閒得無聊,所以在它身上找樂子,結果發現染上的東西洗不掉了,這才將它捆起來,
以防被娜碧斯看到。於是便說:“你們也知道,這裡是光明教廷的巢穴,這傢伙一身漆黑,完全不像是信仰光明神的樣子。我怕它萬一在宿舍
憋得難受,想要出去轉轉,反而被教廷的那群宗教至上者當成黑暗生物處理掉,所以就想了這麼個法子!呵呵,染得還不錯吧!”
此話一出,每個人都用詭異的眼光看著她,還都煞有介事的點著頭。這種表現讓蕭晴瞬間滿頭黑線,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被人當
小孩子糊弄的那一天。為自己的幼稚行為無限懊惱的蕭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