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漲就漲,當初是你們唐省長,求著併入我們華北電網,現在,卻單方面要漲價,哪有這個道理?”雷學文頓時急了,不過口氣卻很強硬。
“清遠的居民用電,都是一角一分錢一度,送華北電網,一度電算下來連八厘都不到,還時常拖欠電費。省財政每年都得拿出不少資金來補貼電廠。有些談到此事,我都在打抱不平,與其這樣來添窟窿,不如讓它少發點電,減少點他們企業的損失。等這條生產線投產後,市上有了稅收,關幾臺機組,拿錢出來貼補電廠,花的錢還要少些,沒啥大不了的事!”王文軒端著酒杯,欣賞杯上的花紋,慢條斯理地說著,擺明了就是對著幹,反過來威脅。
“有了這條生產線,王書記真是財大氣粗了。若增電價,那我們鋼材價格也只好做相應調整了。沒辦法,這電價的損失,總不能讓我們企業獨自來承擔吧,哈哈,哈哈!”吳市長也威脅地說道。“真要拉閘限電,你想要粗鋼,就要漲得你心痛!”
“那就說好了,鋼鐵的價格該漲多少就漲多少,別人能夠承受,我也無話可講。趙市長,既然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