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說道。在連部替謝磊要補助,卻碰了一鼻子灰。
“謝了,曉波,明天送走我媽後,我自家去找他,他那不行,我就到團部去告他,你說團部就在…,曲那鎮,反正也要到鎮上送媽回去。”頭上雖然還纏著紗布,額頭上撞的傷還沒好利索,行走已無大礙。
甦醒之後的十幾天,謝磊感覺自己身體在不斷髮生變化,精力變得特別地旺盛。額頭上拳頭般大小的傷口迅速恢復,除了傷疤尚未脫落,一切都正常。支邊青年的生活,過得實在是太艱苦,每天吃的全是些沒油沒肉的蘿蔔、青菜,還幹著繁重的體力活,比記憶中的普通農民幹得都還要多。
一個月累死累活的出工,才掙三十元錢,吃穿用度下來,剩不到幾個錢,有的還得寄錢回去幫助家人,要摳出幾個錢,作為回家的路費,一年、兩年總要回去探望父母,與親人團聚。掙的錢很大部分還要花在回家探親的路費上。
“這麼艱苦的日子,讓人怎麼受得了,得想法子改變!”看到他們收工後,吃著簡單之極、沒油沒肉的菜飯,謝磊真是說不出來的感慨。